多伦多空姐被白大妈歧视辱骂,万锦小哥遭暴打至骨裂!7个华人亲述字字带泪的辛酸故事(组图)
一场世纪大流行,5000多万海外华人受尽屈辱,美国,欧洲多国以及澳大利亚不断有报道因新冠病毒而引起的辱华歧视行为。加拿大虽然实行多元文化、欢迎移民的政策,但是数字却是一个不同的故事。加拿大华裔理事会从2月初开始记录反亚裔种族主义事件,截至6月底,共有300多例。
麦考林杂志近日刊登一篇由Jesscia Lee所写的文章,在这里,七名加拿大华人分享了他们在COVID-19期间所受到种族主义屈辱、字字带泪的故事经历。
一、万锦空姐购物遭白人大妈辱骂
叶邦妮(Bonnie Ip),30岁,居住在万锦,是一名空姐。下面讲述叶邦妮亲述在Shoppers Drug Mart购物遇到的歧视故事。
“3月份,我和男友一起到多伦多北约克Shoppers Drug Mart中购物。我们正在结账,后面有一位白人女士在排队。”
我客气地说:““我后面有一位绅士,队尾在那里。”
在我还没说完这句话之前,她就用手指指着我的脸。 “你不能和我说话;你是中国人,你有新冠病毒。”
听到对方这样说,当时我很震惊。白人女士继续冒犯侮辱:“你很脏,很恶心,而且有病毒。”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脏不停在跳动。
我从未想过在公众场合有人会如此恶意辱骂我。
我不知道她是否会伤害我。
对我来说,加拿大是一个充满热情,受人尊重和人们善良的地方。
我是一名空姐,去过全球30个国家,我相信,加拿大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
我没有其他人那么糟糕,我有一个朋友,被袭击后要到急诊室求医。
二、7岁华人小孩学校的故事
陈瑞秋(Rachel Chen,音译),42岁,在大多伦多地区西北角的Caledon小镇居住,华人不多。
陈瑞秋育有两名儿子,7岁的梅森(Mason)和10岁的特里斯坦(Tristan)。
作为特殊教育和ESL负责人的陈女士讲述她的故事:“2月初,在学校关闭之前,我的小儿子梅森向我讲述了一些困扰他的事情。同学告诉梅森,因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患有新冠病毒,并且称中国人在吃蝙蝠。梅森通常喜欢说话,但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和我说,我觉得他很尴尬。”
梅森只有1年级。在那个年龄,他们可能不了解种族主义的含义。
二、林姑娘学生的故事
多伦多29岁的林姑娘(Kennes Lin)是一名注册的社会工作者(egistered social worker ),为东亚年轻人提供心理健康咨询。
林姑娘讲述她从学生中听来的一些故事。我从学生那里听到的第一起事件是在1月底加拿大开始发生第一宗确诊的时候。
一名学生的同学说:“我们最好带上消毒液,因为我们面前有一个中国人。”
另一位11年级学生也遭受了同学的歧视骚扰:同学告诉他是引起新冠病毒的原因,这名同学刚来到加拿大,英语不怎么好,由于有家庭暴力史,他患上抑郁和焦虑。
四、副总裁教育小孩的故事
40岁的Inthida Ngeth居住在安省滑铁卢,现年40岁,是一家金融公司运营副总裁,育有两个女儿,11岁的艾米丽(Emily)和8岁的奥黛丽(Audrey)。
我会和女儿一起看新闻,确保她们了解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解释说,由于该病毒最初发生在武汉,因此有人误以为是中国人携带该病毒。
我要确保她们为遇到歧视的人站出来,当9月份重返学校时,我担心其他孩子会说您是该病毒的病因。
这可能会影响他们对成为一名加拿大华人的感觉。
我是北美亚裔专业人士协会( North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Asian Professionals)的志愿人员,该非牟利组织旨在培养亚洲人才并促进工作场所的多样性。自大流行开始以来,我们举办了几次在线运动,旨在消除亚裔人士与新冠病毒的联系。
五:华人大叔遭白人夫妇喝滚回家
多伦多57岁的吴先生(Andre Goh)是一名工作场所调查员,马来西亚出生,上世纪80年代已经一名加拿大,在加拿大生活了30多年。
3月下旬,我正走在多伦多散步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对白人夫妇,当他们经过我的时候,对我说: “你应该回家。”(You should go home)
起初,我以为他们叫我不应该到处走动,回家多休息,但考虑了一下之后,我从他们脸上的蔑视的态度意识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侵略形式反亚裔骚扰。
六、种族主义阴影中长大的华裔女子
害怕独自出门多伦多31岁的潘女士(Rachel Phan)任职一家科技公司。
我在加拿大最南端的安省金斯维尔( Kingsville)长大,那里97%都是白人。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直到6年级,我才意识到我是学校中仅有的两名非白人学生之一,我不知道什么叫融入。
在9年级的历史课上,两个同学整天告诉我应该被驱逐出境,2007年左右,一个同学称我为“禽流感”,我永远都不想重温那些童年时刻。
每次我在Twitter上看到#chinesevirus话题时,它都会触发我过去的很多往事回忆,并且让我感到羞耻。
特朗普多次称冠状病毒为“功夫流感”,我听到耳朵里有抽血的声音,我的心开始跳动,我脸开始变红,这是我的战斗或逃避反应。
当我在街上行走时,我想,有人在看着我吗?
他们认为我有COVID-19病毒吗?
我不再独自在外面自己走,我总是确保我丈夫和我在一起,恐怕会有人会说些种族歧视或伤害我的说话。
七、万锦小哥遭暴打至骨裂
29岁的范先生(Ka Kit Fan)居住在万锦,是一家汽车配件公司经理助理
4月下旬,在大流行封锁期间,我和女友正在多伦多市中心的BarBurrito买外卖。
我在车上等她的时候,看到餐馆里有个男人将她手里的手机抢过来摔下,那时我才知道出事了。
对方是一名20多岁的黑人男子,扶着拐杖。我急忙下了车跑去帮她。
我问道:“怎么回事?”黑人男子对着两名同样20多岁的白人男子(其中一名拿滑板)说: “看,这是她的亚裔男朋友。”
然后他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并用滑板和拐杖攻击我。当我试图反抗时,他们用力地打我的手,后来我知道骨裂了。
我在万锦市长大,一直觉得多伦多是个安全的地方,但这事在精神和肉体都影响了我。
由于种族主义的攻击,现在洗澡和穿衣服都有困难。
7个加拿大华人、7段大流行期间的心酸故事。
连世界上最包容国家之一的加拿大都这样,海外华人,在外面能好好生活,的确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