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大学和留学生的爱恨情仇!读个书,竟然把大学读穷了?(组图)
上个学,学校说他亏了!咱们在澳洲留个学交着高额的学费,结果还要被澳洲大学哭穷?
澳大利亚大学表示,尽管在努力维持国内入学率的机构中,国际教育收入有所增长,但他们并不依赖外国学生来帮助平衡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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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于这个话题,疫情前就已经一语成谶了。那时澳大利亚教育部长丹·特汉表示:多元化的留学生来源组合是教育产业成功实现财务收入的关键。
那么澳大利亚的留学生都来自哪里?
56%的学生来自中国(30%)、印度(13%)、尼泊尔(6%)、马来西亚(4%)、巴西(4%)。
截至2018年8月,澳大利亚共有777909名留学生登记入学,就读/接受职业教育(26%)、中小学教育(3%)、语言课程(15%)、无学位课程(6%)、高等教育(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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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篇论文中,澳洲某教授计算了澳大利亚顶级大学从国际学生身上获得的巨额收入。
悉尼大学名列榜首,2017年中国学生的学费总额为5亿澳元,占其年收入总额的五分之一。
2013年至2017年期间,澳大利亚各大学的设施和设备总库存增加了近20%,悉尼大学的“关键管理人员薪酬”同期增长了74%。
巴博恩斯副教授认为,墨尔本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新南威尔士大学、悉尼科技大学、阿德莱德大学和昆士兰大学对中国留学生市场的敞口都存在过大的问题。
他表示:“假如这些大学是在澳大利亚证券交易所ASX上市的公司的话,那么监管机构一定会全力以赴分散风险,不然也至少会公开披露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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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这些大学是公共实体,能够躲在政府的保护伞后面,不让我们知道他们所冒的风险,因此也就不会负责任地努力降低这些风险。
根据最近公布的年度报告,三所位于昆士兰的大学去年来自海外学生的收入总共增加了4800万澳元(2600万英镑)。额外的收入平衡了来自澳大利亚学生的收入下滑,这三所大学在国内收取的学费和补贴比2021年少了5400万澳元。
迄今为止,大多数已经公布财务账目的大学都报告说,在劳动力市场蓬勃发展的情况下,国内收入有所下降。其中包括除阳光海岸大学之外的所有昆士兰机构,该大学也是该州唯一一所年底有盈余的公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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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库克大学(JCU)录得4500万澳元的赤字,如果没有2000万澳元的国际费用增长,使该机构的外国学生收入接近大流行前的水平,其损失会更大。
副校长Simon Biggs说,复苏是在一个相对较低的基础上实现的。
"与许多昆士兰大学相比,JCU对国际收入的依赖程度较低,尤其是东南地区的大学,因此,依靠国际增长来抵消我们的其他挑战是不现实的。"
中央昆士兰大学的国际教育收入去年反弹了47%,尽管如此,仍远未达到大流行前的水平。首席运营官Narelle Pearse说,海外入学人数的增加是 "一个值得欢迎的趋势,但不是抵消国内经济衰退的刻意策略。市场仍在恢复中,需要一些时间来重建"。
在格里菲斯大学,600万澳元的国际收入收益帮助缓解了国内学费和补贴的3800万澳元的下降。"一位发言人说:"我们已经仔细计划以应对这些挑战,关注国际学生的回归只是这些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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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字是在警告中出现的,即澳大利亚大学必须重新思考一种商业模式,这种模式使它们在财务上过度暴露于不稳定的国际教育收入--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副校长布认为,这是唯一提供的资源 "大大 "超过其消耗的资金流。
施密特教授在向《大学协议》提交的个人意见中说,澳大利亚的研究已经 "高度依赖 "国际学生学费的交叉补贴。
"这个系统......很容易受到全球冲击的影响,并倾向于将所有大学的任务集中在平均水平上"。
G8集团告诉协议小组,该部门必须放弃对海外学生收入的依赖,特别是用于资助研究。
"澳大利亚高等教育系统严重依赖国际学生的学费收入来填补资金缺口,
"这......增加了对可能影响国际市场的外部事件的脆弱性,将澳大利亚的主权能力建设潜力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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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政部的最新数据表明,这种疑虑并没有削弱大学对海外学生的兴趣。外国人在获得大学入学资格后,以创纪录的数量获得了澳大利亚的录取。
1月和2月获得签证的高等教育学生人数超过了2019年这一时期的峰值,超过了30%。
澳大利亚统计局的数字显示,今年前三个月有超过25万名外国学生抵达,其中大部分是为了读大学。虽然这比2019年的同等人数少,但比2021年的水平增加了143%。
最后,澳洲想要离开咱们留学生赚钱真的不现实,学会闷声发大财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