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童癖化学阉割效果不好,哈萨克斯坦议员提议物理阉割!受害者家属叫好:他们不算人(组图)
最近,哈萨克斯坦国会议员埃尔努尔·贝森巴耶夫(Elnur Beisenbaev)提出了一项新的法律草案,建议用更严厉的刑罚针对那些罪行严重的儿童性犯罪者。
他提议的刑罚就是物理阉割,也就是手术切除生殖器,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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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萨克斯坦,原本就有不少打击儿童性犯罪的有力手段。
比如,儿童性犯罪者出狱后,政府会在网上公开他们的照片、姓名、住址等信息;
(公布的儿童性犯罪者信息)
政府还公开过标着所有释放出狱的儿童性犯罪者位置的地图;
(标有儿童性犯罪者位置的地图)
而且,政府已经从2018年起推行化学阉割,对儿童性犯罪者进行强制性的定期注射,用抗雄性激素药物让他们无法产生生理欲望,化学阉割已经是目前世界上针对儿童性犯罪最严厉的刑罚之一。
可是,贝森巴耶夫议员觉得光化学阉割还不够,他想推进更严厉的刑罚。
这件事传开后,就连外国网友都盛赞他的提议。
“真是个好消息!哈萨克斯坦干得漂亮。如果我们的政客们不那么软弱,我们也可以推行同样的事。”
(截图来自《每日邮报》评论区)
“太棒了- 这是最后一个有种的国家了!”
(截图来自《每日邮报》评论区)
“完全赞同。应该在世界各地推行。(儿童性犯罪)现在已经太多了。无辜的孩子们啊。不行,必须让他们明白什么样的罪行就该有什么样的惩罚。”
(截图来自《每日邮报》评论区)
对于新草案,贝森巴耶夫议员的态度非常强硬,他对政府目前的做法嗤之以鼻,吐槽起来毫不客气。
他表示,化学阉割并不能阻止儿童性犯罪者,政府太没骨气,不能坚持采用“手术阉割”就是在纵容恋童癖。
“不幸的是,针对儿童的性犯罪发生得越来越频繁,这说明化学阉割效果并不好。”
“让强奸犯获得释放,就是在允许他们再次犯罪。”
“小埃尔克詹的死就是个例子啊。”
(贝森巴耶夫议员)
议员提到的“小埃尔克詹”,其实是一名5岁的小女孩,埃尔克詹·努尔马汗(Erkezhan Nurmakhan),她的遭遇曾激起很多人的怒火。
去年,48岁的邻居赛多利姆·盖伊布纳扎罗夫(Saidolim Gayibnazarov)提出要给小女孩买冰激凌吃,把她引诱回家。
之后他就露出真面目,将小女孩强奸,之后又用塑料袋蒙住她的头,造成窒息,又刺了她8刀,导致孩子死亡。
(罪犯盖伊布纳扎罗夫)
他把尸体藏在自己家的阁楼,然后装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跟她的父母和其他邻居一起寻找失踪的小女孩,还试图提供假线索误导众人。
后来,女孩的爸爸在盖伊布纳扎罗夫家发现了女儿的T恤,从而对他起了疑心,并最终在他家发现了女孩赤裸的尸体。
原来禽兽就在身边,听说这个消息的当地村民群情激奋,想动用私刑将他处决,是警察赶到将他带走了。
(罪犯盖伊布纳扎罗夫)
两个月后,法院开庭审理了这起案件。
调查发现,此人之前就曾因用斧头杀人而被定罪。
法官判处他接受化学阉割,定期进行注射,并在一个高度警戒的犯人流放地终身监禁。
当这名凶手被带出法庭上关押他的笼子时,小女孩的妈妈嘶吼着冲过去,想要揍他一顿,被周围人拉开。
女孩的妈妈因为悲伤过度,身体出现不适,最后被送进医院。
她气愤地说:“他没有请求我们原谅。”
“他不承认强奸了我女儿,还说他当时喝醉了。”
“但我不这么觉得。”
“他详细地跟我说了整件事,如何把我女儿带到他家,还有如何杀死她。”
“我们在找女儿,他也来‘帮忙’,还说她朝一条运河的方向去了。”
“然后他把所有人都带到运河边,误导了大家。”
(女孩葬礼这天,妈妈伤心地倒在床上)
女孩的爸爸说,他跟凶手从小就认识,非常信任对方,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的罪行已经被充分认定了,我女儿的打底裤上发现了他的精液。”
“希望他也能受到像我女儿那样的折磨。”
“我想不到他竟然会犯下这种罪行。”
“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对于盖伊布纳扎罗夫这种恶劣的罪犯,化学阉割加终身监禁都不足以平复受害者家属的怒火。
她的爸爸就很支持物理阉割草案。
“政府说对恋童癖进行手术阉割的修正案侵犯了人权。”
“我们不是建议对所有恋童癖都这样,但希望为法庭提供这样一个选择。”
“如果恋童癖的犯罪手法非常残忍,我觉得有必要进行手术阉割。”
“最近,针对孩子的这类犯罪发了大约430起。”
“政府不批准阉割手术,证明他们还不够硬气,就好像这样做是我们侵犯了恋童癖的权利,因为恋童癖也是人。”
“但我觉得他们不算人。”
他举了另一个儿童性犯罪案件当例子:
“阿拉木图有一个爸爸强奸了自己女儿两年,才被判了20年监禁。”
“这太让人无语了,像他这样的罪犯就应该判终身监禁加手术阉割。”
“手术阉割是一种预防措施,它向所有恋童癖和类似的潜在犯罪者传递了一个信号,也就是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会导致法庭判他们被手术阉割。”
虽然在很多人眼里,对儿童性犯罪者进行物理阉割很解气,但这种比较激进的法律草案并不容易推进。
哈萨克斯坦现有的化学阉割就已经有争议了。
曾经有电视台采访受到化学阉割的儿童性犯罪者,很多人都在诉苦。
有人说注射后“太疼了”,有人说“知道这对健康有影响”,还有人后悔了,表示“现在我很抱歉曾犯下那样的罪行”。
人权活动家迪娜·坦萨里(Dina Tansari)从另一个角度提出异议,认为化学阉割作用不大。
“化学阉割不会管用的。”
“我们必须考虑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阉割时使用的药物很容易从身体内排出。”
“医生说,酒精就对它有中和作用。”
“我觉得这是在浪费公共资金。”
连化学阉割都有这样那样的反对声,物理阉割就更有争议了。
内政部副部长伊戈尔·莱皮哈(Igor Lepikha)表示:“就道德和人性而言,这确实非常复杂。”
“而且,我们说的这些罪犯会被终身监禁,那样物理阉割就没意义了。”
目前,这种“一次根除”的惩罚方式还在讨论当中。
其实无论用什么办法,能保护儿童不再受到类似的伤害,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