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岁尼姑生图传出,引百万网友痴迷:太美了,出家太可惜…(组图)
如果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她是一心向佛的尼姑。
为积德行善,为逝者化妆多年。
她为自己取名:坛蜜。
这个名字来源于佛教,“坛”即佛坛,“蜜”是供物,“坛蜜”就是佛坛上的甘露。
原是佛门中人,却让无数男人抛家弃子,疯狂上头。
原因只有一个:坛蜜实在是太诱人了。
她是纯欲代名词。
是红尘与方外之间生长的一株自带清露的花。
她清亮的眼睛,美妙无匹的身段,一转身,一抬眸的不自知的妩媚风情,都令人欲罢不能。
哪怕年过40,依然追求者众。
29岁时,她还俗出道。
40多岁,成为日本最性感的美人。
有人说,好像自带迷魂香。
有人说,出世的脸配上入世的肉身,奇异诡谲,香艳脱俗。
五官上,坛蜜算不出惊艳绝伦。
但她气质古典,气质忧郁,又有一种出世的距离感,一如从浮世绘穿越来的人。
而她不同常人的往昔,又增添了神秘气息。
种种因素加持,令她如同蛊毒,惑身惑心。
在她之前,白瘦幼审美在日本盛行了几十年。
坛蜜出现后,人们发现,美人至中年,更加馥郁深沉,更加惊心动魄。
仿佛果实成熟,性张力喷薄而出。
她参加节目时,男艺人说:“坛蜜只要一说话,整个气氛就会变得很诱惑。”
哪怕木村拓哉,也难抵美人撩拨~
一个轻触,笑意难忍。
太盛的魅力,也是危险的。
男人有多为坛蜜疯狂,家庭主妇们就有多嫉恨她。
她们公然成立黑粉组织。
日复一日地辱骂她,攻击她,大范围传播她的黄谣。
骂得最凶的,无非是这一种,明明是佛门中人,竟以色侍人。
她却觉得:这个社会太病态了,所以我才大放妖娆,取悦各位看官。
她站起身来,于十万软红尘中,施施然走下去。
不求饶。不妥协。风情怒放。
世人皆看她美色荡漾,欲气撩人。
孰不知,坛蜜最动人的地方,在于她清醒、通透的内心。
她经常说:“表面只是表面,背后的真相无人知晓。”
对名、利、情、爱,她都无欲无求。
她看得淡。
好像无论时间还是空间,她都在“寄人篱下”,是个域外人。
坛蜜的家庭并非大富大贵。
非要说特别之处,有两点:
一是母亲是职业女性,未宅在家做主妇。因此见识很好。
二是祖父40岁就已离世。
坛蜜说,她的家族太多早逝者,家训就是“活到40岁。”
死亡一直如影随形。
可能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后来向死而生,选择了进入佛门,为一个接一个逝者收殓。
再又一转身,从方外踏入情色场。
怎么燎烈怎么来,怎么色魂授予红尘颠倒怎么来。
当然这是后话。
我们继续回到她的成长。
小学时,她曾被校园霸凌。
八面围困的年少时光里,她看透了太多东西。她迅速早熟、厌世。
她安慰自己:先暂活20年再说。
到了中学,美貌渐成。
被许多男生,视为“爱人”。这在日语里是情人的意思。
她并未乱心。
高中时,她去了波士顿留学。
回国后考上了昭和女子大学。还拿到了英语教学资格证书。
她受过良好教育。
再加上曾被霸凌,心智、悟性、审美、意志,都远超一般人。
毕业后她做过不少工作,可惜都未寻着自己的道。
直到后来,为了摆脱死亡阴影,她进入佛教领域,选择直接与亡者为邻。
她取了佛名。
自诩佛坛上如蜜的贡品。
她以佛之名,送亡者最后一条路。
在这个期间,她思考了很多关于生命的课题。
彼时,正值日本整个社会迷茫、浮躁之时,许多人找不到生之意义。
年轻人近乎麻木地活着,生活不过是今天复制昨天,明天沿袭今天,没有希望,也没有动力。
唯一能安慰的,不过是带给感官愉悦的那一两种。
29岁,她还俗,重返人间。
恰如《红楼梦》里,“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本是世外之地。
那块顽石,却要僧道去凡间,去
坛蜜也是如此。
出世,是灵性空间。
入世,是滚滚俗世。
她说,入,那就入得彻底吧。
她选择了光影错乱情欲滚滚的娱乐圈,非常俗,非常欲。她接的第一部电影就偏向情色。
没有拒绝。
她说,“把自己内部的电源切断了。”从此以后,不再为自己活。
只为他人而活。
这世间需要色,那就为众生而美。
他人渴望欲,她就以这具肉身,取悦世间千千万万迷惘的灵魂。
她不再是自己。
只是一个介质,传递微不足道的慰藉。
她用另一种方式,践行佛门宗旨:无私无欲,普度众生。
有人问她:为别人而活,不累吗?
她说:为了他人,拼了命努力也很好,哪怕只是一瞬间。
她从更慈悲的角度,去解读努力的意义——
倘若生而为人,无法为自己而活。
那么给予他人欢愉,圆满他人,也是一种存在的理由。
入圈后,她红得很快。
她从1500名竞选者中脱颖而出,借《人中之龙4 传说的继承者》出道。
之后,为游戏配音。
拍写真;
拍情色片;
拍杂志;
全方位展现她的美与欲。
2013年,她客串出演《半泽直树》,又以情妇一角爆红,人气越来越高。
好风凭借力,送她上青云。
她一路顺遂地,成为全民焦点。
名利滚滚而来,她觉得,自己被推着往前走,马不停蹄地走。
但她知道,名利如流水,转瞬即逝。要有随缘之心。有,那就努力不辜负。没了,那就平静地走下低谷。
身边蜂拥而至的追求者,也未曾乱其心。
她有一句名言,足以见得她的清醒。
她说:“和惶惶度日之人,谈什么真心话。”
那些调情与示好,说得再动人,全都未曾过心。
之于她,不过晨霞朝露,转瞬即逝。
她偶尔也会想,拒绝红尘所有魅惑,固然清静。但不动情的人生又太“轻描淡写”。
于是也曾寻找平衡。
她说,如同打遮阳伞,伞外是欲与爱,伞内是静与空。
“......在诱惑和刺激中保护自己,让自己保持纯洁。但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会有些落寞。
所以总在撑不撑遮阳伞之间激烈斗争。
这种应该就是人生吧。”
这种清醒与疏离,令她人气居高不下。
迷恋她的男人越来越多。
欣赏她的女性,也终于多起来。
如果说,男人渴望她的身体。
女人则向往她身上“目空一切的气质”和“不是此间中人的疏离感”。
许多小迷妹说:我想成为她。
有一回录制节目。
她回到故乡,像个孩子一样,吹了熟悉的风,看了熟悉的景。
节目组问她:你有想为自己做的事吗?
她想了很久,没有答案。
节目组又问她:“有想见的人吗?”
依然沉默。
良久之后,她说:“一下子冒不出来,可能是没有吧。”
这种“空”,令她气质特别。
谁的内心深处,真的无欲、无求、无爱、无性?
她就真的做到了“无”。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空空如也的女人,在40多岁时,撩燃了千万男人的身与心。
虚无的,成就了最活色生香的。
空洞的,成就了最纵情恣欲的。
这真是一件有意思又吊诡的事情。
两天以后,节目组随口问她:对未来,有什么期待?
她认真想了想,仍然没有答案。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无所谓。
许多人以为,坛蜜可能会一直静静地,在红尘深处,一个人优雅着老下去。
但没想到,她居然结了婚。
她曾经说,不喜欢有钱人。
“世界上的人分两种。一种适合嫁给有钱人;一种不适合。我就是不适合的那种。”
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要一个欢loser,要那种对着墙壁大喊“我就是没用”的男人,等着他崩溃时,她就前去拥抱他,安慰他,“没关系,我给你做好吃的。”
这样的怪人,遇见了另一个怪人。
这个人,就是清野。
他是一个漫画家,也在活在二次元的人。常年戴着口罩,甚至上了床,也会口罩遮脸。
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容。
因为录一档节目,两人相识。
当时,戴着口罩的清野上前,帮坛蜜在领口别上麦克风。
动作温柔,眼神沉静。没有任何狎昵意味。但不知为什么,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令坛蜜怦然心动。
她当时心脏狂跳不止。
之后,他们慢慢走近,2019年11月22日,两人居然宣布结婚。
清野在推特上说:
“像我这样的小漫画家竟然和坛蜜到北区市役所领证,大家应该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其实就连我自己都在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3年前我还是对婚姻完全放弃的状态,也太幸运了吧。今后也打算住在赤羽,继续画一些无聊的漫画,请大家多关照。”
结婚照也非常有意思。
两人都没有露脸。
一身黑衣,漫画当脸,两人离得远远的,完全不像爱侣,像一对奇怪的友人。
但其中又有一种神奇的默契。这种默契,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懂。
比结婚照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婚后生活。
他们并未同居。
清野通每周之中,一半时间,住在自己的公寓,一半时间,去坛蜜家。
两人对这种生活非常适应。
他们互相不打探对方,尊重对方的决定,不干涉,不插手,坛蜜想做什么,清野都会支持。
婚后迎新年,原本要回老家。清野没回。他和坛蜜说,跟老天爷借了东西,要去还愿。
那点东西正是来之不易的“幸运”。
因为借了运气,才遇见彼此。
因为彼此都很怪,所以他们相爱。
一晃,他们已经结婚5年,岁月静而稳,爱意淡而长。
他们没有要孩子,以后也不会生。
只是养了很多动物。
猫、鹦鹉、蛇都有。
有时候,坛蜜回家,一开门,见丈夫的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动物。就像一颗树,吸引了家里所有小动物停在上面。
她觉得可爱爆棚。
而清野听她的描述,也笑得不行。
你看,怪人的婚姻里,就有这样莫名其妙的灵犀和乐趣。
但多好啊。
两个与人群异频的人,于都市中央,寻找到了同类。他们都不再孤独。
他的梦,有人看见了。
她的真心话,有了并非惶惶度日之人去听。
今年坛蜜44岁了,她笑着说,已经完成了“活过40岁”的家族目标,无憾了。
以后的每一天,都是额外的恩赐。
恰如遇见清野,是命运馈赠的一个最悠长、最深情的祝福。
人间很冷吗?
或许吧。但遇见另一个同类,就有暖春盛放。
生命很空吗?
或许吧。但你努力活下去,不论为己,还是为人,都会有惊喜在转弯处,等着你走近时,给予你始料未及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