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耳朵、电击下体!莫斯科恐袭嫌犯的俄式审讯有多刺激?(组图)
谁也没想到俄罗斯安全部门的速度这么快,这才三天的时间就把莫斯科恐袭案件的11名嫌疑人全给逮住了。
不得不说这个效率是真高,而且随着4个直接袭击音乐厅人群的嫌犯被捕之后的细节一同曝光,4人的惨状不禁让网友直呼解气。
这4个家伙分别叫米尔佐耶夫、拉恰巴利佐达、法里杜尼和法伊佐夫,都是塔吉克斯坦人,不久之前从土耳其等国入境俄罗斯。
据央视援引俄电视台消息称,他们在发动袭击之后迅速驱车一路南下,一夜之间狂奔500多公里,最终在距离乌克兰边境大约100公里的布良斯克州公路上被拦截。
双方发生了激烈交火,这4人乘坐的汽车被打翻,一人当场被捕,其余人四散逃跑进入了丛林之中,于是,包括车臣特种部队在内的大批军警迅速进入丛林围捕,很快,剩下3个人就被抓住了。
这4个屠杀平民的家伙被捕后,俄军警人员可没发扬什么人道主义精神,上来先是一顿胖揍,然后就开始上马“土办法”抓紧时间审讯,把这几个恐怖分子折磨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根据俄方公布的照片,俄军警人员逮住拉恰巴利佐达后,直接把他的耳朵割下一半,然后喂进他的嘴里,让他趁热尝尝自己的血肉,疼得他是死去活来,结果又惹得旁边军警人员一顿拳打脚踢。
如果说被割耳朵只是皮肉之苦外,那么另一名嫌犯法里杜尼就没那么好运了。
▲法里杜尼接受“电击治疗”
根据俄方流出的照片,法里杜尼被扒下裤子按倒在地,然后军警人员将野战电话牵出两根电线连接到他的下体,在强电流的强烈刺激下,法里杜尼翻滚哀嚎了一小会儿之后就精神崩溃问啥答啥了。
▲“一只耳”拉恰巴利佐达
俄方审讯使用的这个野战电话是TA-57磁石式电话机,这里面有一个手摇发电机,当我们快速摇动手柄时,线圈会在齿轮带动下切割磁力线,从而产生电压50-100V、最大功率为2.2W、最大电流为22mA的交流电,然后交流电信号通过电话线传到远方电话机,驱动响铃,通知对方快接电话。
▲军武菌恰好就收藏有一部
我们知道,人体可以耐受36V的交流电压,但这不代表我们对电流没感觉,一般来说,1mA交变电流就能让人感觉手指发麻,5mA时我们会觉得刺痛,10mA会使我们肌肉痉挛,当电流值达到20mA时,人就会感到呼吸困难、灼烧剧痛、完全不能自主摆脱,看起来就像是被电吸住了一样。
用这个野战电话的手摇发电机电击人,虽然说20mA左右的电流短时间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但肯定会对人产生极其强烈的刺激,而且电的还是最敏感的部位,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痛不欲生,法里杜尼绝对不会如此痛快地招供。
除了这两名“上强度”过程被公开的嫌犯,另外那俩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个招供的米尔佐耶夫出庭时满脸青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而且在法庭上也十分配合,有问必答,痛快地承认自己来自“有组织的武装团伙”,接受指令来到莫斯科发动针对平民的屠杀行动。
▲乖巧的米尔佐耶夫
第4名嫌疑人法伊佐夫是一名“00后”,在落网之初就饱尝了一顿俄式铁拳,就这还不解气,连左眼皮都被俄军割了,整个眼球耷拉了出来,不得不紧急送到医院抢救,后来在上庭的时候还坐着轮椅,看来这上手段的强度也不会小。
对于这些明显虐待嫌犯的行为,很快就激起了一些欧洲人的不满,他们共同谴责俄罗斯不人道的行为,然而,俄罗斯调查委员会的回复却很有意思。
他们表示,遗憾的是,我们无法确认是哪些特种部队人员割掉了恐怖分子的耳朵,因为他们当时都戴着巴拉克拉法帽,无法分辨具体人员的身份,而且在随后的调查过程中,“所有现场军警都争相承认是自己干的”,因此“调查没有得出结论”,也不会对军警人员内进行处罚。
俄媒称,针对“番红花城市大厅”恐袭案的调查正在深入进行,未来俄方将继续弄清此次恐袭的来龙去脉,特别是幕后黑手是否存在,普京也放出话来,要所有实施者、组织者和策划者都受到严惩。
看来俄罗斯的军警部门还是没有落下当年“克格勃大记忆恢复术”的传统手艺,也算是给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们亿点点“斯拉夫震撼”。
俄罗斯的酷刑传统古已有之,在沙俄时期,沙皇就经常使用残酷的酷刑来巩固他们的权力,沙皇伊凡就是以用他特制的巨型煎锅把敌人活活烧死而闻名,伊丽莎白女皇则喜欢用钳子把囚犯的舌头扯出来。
彼得大帝更喜欢“诺特”酷刑,这是一种残忍的皮鞭,每打一下,就会把1.3厘米的皮肉切成薄片,他还亲自监督囚犯们被拉在架子上,拿热熨斗烫。
凯瑟琳大帝则下令将战俘用一个金属钩子钩住肋骨,任其死亡,还喜欢把人吊在木筏上,让木筏漂浮在伏尔加河,任其自生自灭。
在莫斯科赫赫有名的老阿尔巴特大街上,就有这么一个人体酷刑历史博物馆,展示的不少刑具就是沙俄时期使用的。
像“清道夫的女儿”就是一种挤压刑具,行刑时,犯人的头部被套进这个A型结构的顶端,双手被置于中部,双腿则被铐在底端。
然后,随着刑具的快速挤压,犯人的头部会被向下推,膝盖被迫擡高,让身体呈蜷缩姿势。犯人的内脏就会出现急性肌肉抽筋,鼻子和耳朵向外喷血。
那时候刑讯逼供还会用到拉肢架,行刑时,犯人的手臂被绑在背后,而后用绳索绑住手腕,最后再用绞盘拉动绳索,使犯人吊在半空中,有时还会再犯人的腿上会被绑上重物以增加痛苦。
还有水刑,犯人会被放在一个专用的拷问台上,拷问台由长木架构成,中部突起,其中一端的设计类似颈手枷。
行刑时,行刑者就会往犯人口中大量灌水,一种方式是用漏斗,待到犯人身体发胀时,再施以拳脚或用其它方式“放水”,而后反复几次,直至招供;另一种方式是使用管子,尽可能深地插进犯人喉咙,而后慢慢注水,让他们受到窒息的折磨,这种酷刑往往持续数天之久。
“女巫的椅子”在行刑时,会先扒光犯人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坐上去,手腕和脚踝被手铐牢牢铐住,犯人就要饱受饱受背部和扶手上的铁钉刺入身体的巨大痛苦。
与之类似的还有拷打椅,其靠背上有无数铁钉,能让犯人的背部、手臂、腿部和臀部饱受皮肉之苦。
有一种蜂蜜桶的刑具,是把犯人全身都涂满蜂蜜放在一个木桶里,再把蜜蜂给放进桶,然后那个人就会一直被蜜蜂叮。
拷问台是最让犯人胆寒的刑具,它是由一个矩形构架组成,行刑时将犯人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两端或者用锁链铐住。
滚轴、手柄和棘轮用于逐渐提高施加于犯人手臂和腿部的拉力,犯人的骨头会慢慢脱臼,随着可怕的断裂声,四肢最终与关节脱离,这其中的剧痛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还有一种导向摇台,行刑时,犯人要坐在金字塔形的座位上面,座位的尖端会刺入他们的肛门,巨大的痛苦很有可能让犯人当场送命。
在实施二人锯刑罚时,行刑者会先剥光受害者,把他们倒着吊起来,双臂绑在身后,然后两个行刑者将锯子放在裸体受害者两腿之间,从裆部开始向下锯。
尽管苏联的意识形态与沙俄迥异,但是实施酷刑的传统却被部分继承了下来,这其中的“好手”自然就是克格勃了。
有报道称,2008年的时候,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附近地堡被改为克格勃主题公园,任何游客只须支付25英镑买门票,便可进入地堡参观,体验被苏联克格勃“特工”强制搜身、关禁闭、抽皮鞭以及恐怖威胁的滋味。
在克格勃审讯中,最常见的手段是禁止睡眠,一开始让受审人待在房间,然后让受审人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再开始审讯,若受审人不招,就用各种方式打扰受审人,不让受审人进入睡眠。
当遇到一些能够扛得过去的人时候,就不让其吃饭,在受审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开始给受审人灌酒,又困又得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这么反复几次,绝大部分人就扛不住了。
还有罚站、罚坐、罚跪的手段,罚站就是让受审人对着乌黑的墙壁站上数十个小时,只要有倾斜或者坐下来就是一顿毒打。罚坐是擡起脚不能落地坐着,这样腿很快就会变麻、变酸。罚跪则是屁股不许贴脚后跟,腰背挺直,持续12-48小时不等。
暴打也是常用的手段,曾经就有一个被审讯的人最后嘴里的牙被打得只剩下了8颗,手上的指甲也只剩下了3片。
还有一种软打法,就是用橡皮棒、木槌子和沙袋打肚子、胸部和背部,用靴子踢小腿骨,迫使囚犯手掌平贴桌面,用直尺从边缘敲打关节,用这种方法打人极疼,但皮肉不留伤痕。
另外,还有不少特殊的审讯方法,例如,勒口审讯法是用一条粗布长巾,勒住囚犯的嘴,系在后脚跟上,不给饭吃不让喝水,肚子贴地趴上两昼夜。呵痒审讯法则是把囚犯手脚绑起来或者摁住,用羽毛向鼻孔里呵痒,让囚犯产生羽毛在往脑子里钻的幻觉。
臭虫审讯法就是先扒光受审人的衣服,然后把繁殖好的臭虫放进囚室,很快他们就会被臭虫熏得呼吸困难,精疲力尽,只好任由臭虫吸血,甚至撕咬。
浇水审讯法是让受审人躺在一张脚部略高于头部的长凳上,固定其双手双脚,在头部盖上毛巾,然后持续浇水,让他们产生窒息感。
还有强光审讯法,就是把防空部队专用的探照灯摆在囚室窗外,24小时开灯照射,整个房间内部全是白色,笼罩在强光之下,受审人很快眼皮发炎感染,泪如雨下,久之就会失明。
此外,化学刑讯也是采用的手段之一,他们会给受审人吃各式各样的致幻剂,消解瓦解人的意志,使他们招供。
相比之下,现在俄罗斯的军警人员的手法似乎就有些粗糙了,比如用刀割下体、用刀刺、用电击枪或者磁石电话机电击,在耳边射击搞模拟处决,还有用手或腿把人吊起来以及用香烟烧伤身体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手段非常不人道,平时军武菌也极其反对这些做法。
但是这一次,当他们把这些手段用在屠杀平民的恐怖分子身上的时候,军武菌只想说四个字: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