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谈4.20-4.26(组图)
一
本来这是昨天该发的,可是时间太紧,身体太累,只能今天补上了。
由于我们的飞上海的班机是半夜的,所以我们有整整一天可以再多看看新加坡。
上午我们又去因为前天下雨没能看好的圣淘沙。
我们去吊桥看来最南端到新加坡。
尽管是晴天,可能见度也非能极目远眺,那些停泊在海上的船只,总算模模糊糊的。
海滩上年轻的游客组织了足球赛,裸足奔跑在沙滩也有那份激情和欢快,年轻真好。
我们又去参观了新加坡城市花园的另一处最新的花园,滨海湾花园(Gardens by the Bay)。
滨海湾花园是建造在两座巨大的玻璃棚里的,一座叫Flower Dome,一座叫Cloud Forest。
前者是由世界各地的花草树木组成各自的区域形成的。
那些奇草异花吸引着游客止步不前认真欣赏。
其中日本的樱花园最让大家拍摄留影。
后者一进门就可以看到有十多人造层楼高的瀑布由顶落下,游客有惊奇,有惊叫,有不停拍摄。
园内置了“香格里拉”主题线路,远古的青藏高原和“香格里拉”的图腾,把游客带入史前文化,园内还播放电影,让大家了解人类活动对地球的热效应,就在我们所处的21世纪,我们的大地母亲——地球会气温上升5度。
新加坡干净整洁方便,就是太闷热。
如果气温再上升,估计会使我在浑浑噩噩中失去所有对新加坡的好感。
二
我们是在凌晨3.50落地上海的,比预定时间早了一个小时。
二哥一下子把我们从浦东机场拉到网红早餐点徐汇区嘉陵路菜场。
我们在一长排点心店的琳琅满目的食品中选了豆浆、葱油饼和小笼馒头,使我家乡美食行有了一个“Yum”的开头。
接着二哥又马不停蹄地拉我去滨海故园,陪我去祭奠了父母。
侄儿安排我们入住七宝的艾美酒店。
我们两人在酒店对面购物中心的一家湘菜馆吃了一餐不怎么辣的湘餐。
下午我就去报了户口,不然会遭到麻烦的。
侄儿夫妇又安排我们外滩的半岛酒店顶楼喝下午茶。
站在阳台上浦西浦东沿江的万国建筑和陆家嘴的现代摩天大楼一览无余,真可谓是君临天下啊。
我们在半岛酒店吃过晚饭,就赶去十六铺码头乘船观浦江的两岸美景。
浦江的夜景太美啦,座座高楼的灯饰照亮了整条黄浦江。
灯饰在夜空中把浦江两岸的高楼钩剌出与白天不一样的西东外滩。
离船时我能看到的“I love Shanghai”和“I love 侬”,百分之百地表达我对故乡上海的感情。
三
今早我是被鸟叫醒的。“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昨夜有雨,回到故乡,此时此景,才能全身心地体验古人对江南春雨夜的传颂。
昨天我们在上海的兄弟姐妹四家人在艾美酒店相聚,只有二姐的孙子因为补课没有来,15位家人团聚真不容易。
我们兄弟姐妹五人很少团聚,最近一次是2018年在一家叫《香格里拉》的新疆餐厅团聚的。
这次大哥大嫂没有来沪,很是遗憾,可以说是永远的遗憾了,我们五人很难再一起相聚了。
餐桌上大家热情洋溢,开心交谈,其乐融融。第二代只来了两家,他们都兢兢业业的工作在自己的岗位,他们的孩子也读书很努力。
二姐的孙女是个学霸,就读在师大附中,与她奶奶成了隔着一个甲子的校友。
二哥的两个小孙女,绝对的小精灵。
她们来过珀斯,与我有互动。
饭后我送太座去高铁站,她得赶回去省亲。
随后我就随二哥到他家了。
他家在捷克小区,小区由捷克专家帮助设计的。
小区绿化率高,不像新加坡那么全是张扬的热带雨林,倒也绿色植被覆盖着所有的裸土。
小区里几乎停满了汽车,很难找到多余的泊车位。
捷克人绝对没有想到今天中国人的汽车拥有量,其实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连美国财长都认为中国到了剩余的阶段。
小区流淌着一条河,也有人在红顶的船舫里垂钓,不似姜太公,也成陶渊明。
捷克小区很宜居。
四
与在沪同胞哥哥姐姐见面后,我就开启拜访师友的历程。
周一到上午公共交通上都是挤着上班的人群,尤其是地铁,哪怕是近十点了还是满满的。
每个乘客几乎都捧着手机,好像是阅读,观剧,打游戏,更好像是在解除乘车时的乏闷。
这次回沪的第一场是虹口体校新沪11班篮球队的张正华邀请我们12班和高一年级7班的几位同学相聚。
我们在嘉善路的一家叫新苑私家菜就餐,他家主打本帮菜而且都是时鲜菜肴。
特别是两大盆子的八宝鸭和无骨鱼头汤着实让我们口腹皆满意。
饭桌上大家海阔天空,畅谈古今,悲欢人生。
由于是体校班,在大松博文的魔鬼训练的指导思想下,每个人在少年时期的严酷训练,或多或少对自己体能的过度支出,在老年阶段都在还债啦。
有的同学已经去世,活着的几乎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少还在关键器官上动过手术。
不过大家都能笑对未来。
饭后我就去田子坊附近的林老师家。
林老师不在了,她丈夫牛叔叔还在,他是我尊敬的一位鲐背老人。
牛叔叔他是军人出身,一直在东海舰队,他是一个正直,坚毅的军人。
后来在部队退休还去一家杂志社发挥余热。
牛叔叔给我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轶事,人生如梦啊。
我在林老师的遗像前恭敬地鞠了三鞠躬,以对她的尊敬和缅怀。
我还冒着血糖升高的危险尝了一颗牛叔叔远嫁瑞士的女儿带来的顶级巧克力。
最后我祝愿牛叔叔能健康长寿,希望我们能再次见面。
牛叔叔和我合影,粗看看他脸上甚至还有林老师的形象,超过一个甲子的相濡与沫,真的成了夫妻相。
五
昨天上午我从上海西南角青浦乘地铁到上海的东北角五角场参加上海玻璃二厂的老同事聚会。
上海的地铁是世界上公里数最多的,快捷准时。
但是到地铁站的平面交通堵塞得苦不堪言,特别是捷克小区到2号线或是10号线到几条路都是这样。
我在五角场出了地铁,先问站台服务员如何选出站口,到了上面我就找快递小哥问路,所以我能顺利地与老同事见面。
参加聚会的老同事最早是1966年进厂的,大多数是1968年进厂,也有以后进厂的。
我在玻璃二厂干了整整10年。
他们都在一起干了20年、30年、甚至40年。
玻璃二厂的十年是我人生中最好的青春年华十年,我与同事们用汗水结成的友谊是牢不可破的。
他们中间有原先的厂长、书记、车间主任、科长、工段长,操作工人,如今退休后都成了一群快乐的老人。
大家在谈笑中不免会提及逝去的师傅和同事们,都互相鼓励健康活下去,争取下次再欢聚一堂。
餐后我又急急赶往城隍庙,新沪中学同班好友吴文煊在豫园绿波廊准备了一桌精美正宗的上海点心款待我。
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说真的与其让我看点心,还不如让我推开窗户看九曲桥的景色呢,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我的肚子从新加坡开始就又微微凸起了,这一路吃下来起码体重增加好几公斤。
吴同学很是关心我们的五湖四海,他还专门准备长征六号运载火箭1:65的模型,让我带回珀斯为五湖四海增彩。
这位航天人真是有心了。
六
昨天我被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拉到苏州网师园与诗画家华建中老先生、评弹艺术家陈碧虹女士和摄影师程英子女士品茗。
三位吴中文人给我讲述了许多有关姑苏的历史故事。
我们上海人多的是工业化的文明,而苏州人则蕴藏着深厚江南田园文化,她的水系,她的农田,她的气候,她的春夏秋冬,孕育出无数江南墨客。
华老先生精于书琴字画,他对于箫更有研究,他且柱着一根箫杖前来,坐下就能用此箫杖为我们演奏一曲,似神欲仙。
陈老师也一展歌喉,姑苏人的糯柔尽显。
程老师的父母的凡俗的出家人,她告诉我们不少佛门秘事。
我则是如痴如醉听他们讲述,仿佛走进另一个世界。
他们相约以后还要搞个“雅聚”欢迎我,我也希望能与他们再次相聚,以净化自己的心灵。
图一是我们四人。
图二是华老赠我字。
图三华老在吹箫。
图四华老在讲解张大千葬虎之处。
图五苏州园林中最短的桥。
图六姑苏流淌在的灵魂。
图七现在美女在网师园中。
图八穆斯林女子在苏州经营的清真餐厅。
图九我吃上了苏州的面。
七
昨天上午我由苏州赶到浦东世纪大道与浦东青少年游泳队的石指导等几位朋友相聚。
他们是十年前我在珀斯Riverton游泳池与一些少年游泳队员相遇而再认识的这几位指导和随行家长。
由于他们来自故乡的浦东游泳队就格外亲切。
以后浦东青少年游泳队还来个两次。
根据数据统计分析他们经过在澳洲的游泳训练,身体素质有提高,胜过去高原训练,比赛成绩有明显提高。
疫情后他们就没有再到澳洲来训练了。
希望中国的游泳队能经常来澳洲训练以提高游泳训练成绩。
下午去虹口与王晓明相见。
王晓明是我在虹建民办小学低两届的同学,我们是通过原来的学校大队辅导员顾老师而认识的。
他家住在峨眉路400号,我们就从峨眉路的最北端开始指点着路两边的建筑,这是365号,我们虹建小学的校本部;这是恒业里,这是冷气公司,这是周公馆。
我们还走过汉阳路的围墙辨认着文具店,煤球店,原本我家的114号,染坊店。
拐进南浔路的米店,北虹中学,南浔路小学。
教堂还在,一中心小学已没有了。
我们有回到峨眉路,那里的房子不是被拆就是被封,除了虹口分局,越搞越大。
最后我们走近天潼路,在一片花丛中,辨认着由豆腐作坊改造成我们虹建小学高年级上课的地方。
随后我们走过上海大厦,在苏州河边饮茶闲聊。
我们都从稚岁幼童在虹建民办小学接受启蒙教育,从而走上人生的历途,几经坎坷,现已成为古稀老人。
面对苏州河水,不禁心叹,“逝者如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