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干柴烈火肉欲小说 &我把第一次给的我家的狗狗
黄昏,天色阴沉。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静静坐在墙角,窗外的残阳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温度,冷风毫不留情的吹拂在她的脸庞上,她低着头,缓缓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他该来了吧。
她心里酸涩,觉得千万的悲苦哽咽在胸,却是半个字也无法吐露……她既讲不出,也没有人可以讲,他不相信她……
她默默的低着头,风凌冽的像是刀子,刮的脸生疼。她心里明白,一定会有今日……他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没有关系,已经没有关系。即便他从来没有将她当做是他的妻过,她也没有半点后悔。她是真真切切,将他当做夫来看待的啊!只要他看自己一眼也好,自己也会觉得欢喜……
可是哪怕他吝啬到从来不肯赐予自己一个眼神,自己还是痴痴的爱着他……他身中奇毒,自己为他过毒武功尽失,活不过十个月;他被人暗算,自己竭尽全力也要查出真凶;他从新婚之夜便赶自己到这柴房里来,自己没有半句怨言;他所有的温柔与爱意都给了莲净汐,自己默默的看着,从来不言不语,哪怕心痛的好似要碎裂一般……
她痴痴地想着,她穿的衣服很单薄,风极其寒冷,她冻得青紫的手仍然执着的护在隆起的腹部之上……
门——突然响了。
那个俊漠的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看见她蜷缩在墙角的身影,毫不犹豫的一把拽起了她,力量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贱人!“他冷漠的看着她,那眼中的冰冷,几乎让她沉入万丈深渊。
她笑着摇头,眼泪却顺着脸颊一直流淌到了唇边,原来眼泪的滋味这样苦……可是却不如她心中苦的万分之一。
那个男子仍然是俊美如同神祗一般的模样,可是此刻他看着她的眼神之中,只有深恶痛绝。他的每一句话,都叫她痛得焚心成灰。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给净汐下堕胎药!你居然敢害死我和净汐的孩子!你怎么如此歹毒!”
“你不是祈求本王的爱么。那好,你给本王听清楚,本王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永远不可能爱上你!本王恨你,恨不得将你凌迟处死!“
“你这个毒妇,本王今生最后悔之事,便是娶你。若不是因为你这毒妇能够医治母后的病,本王绝不会看你一眼!你生的这般鄙陋的模样,又是这般歹毒的心肠,本王只愿你死,本王要亲眼见你去凌迟!“
她腮边的泪缓缓地滴落在尘埃里。不用,不用你再凌迟我,你的每一句,都化身千万刀,将我一颗心割的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起。
她觉得自己痛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死去,却听见那个男子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了怀了本王的骨肉么?不过是五个月,怎么肚子却这般大?看上去倒是有六七个月大小。不知是与哪个男人的野种,也想栽赃嫁祸到本王身上?“
“你反正是要凌迟的,带着孩子凌迟,也颇为不方便,不如本王与你方便,将他打下来可好?“
那男子的话说的轻描淡写,她却似丧失了全部的理智,用尽全力扑到他身上,苦苦的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沉轩,那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那个男子冷冷一笑,却是对外喊道:”熬一碗红花,本王要亲眼见这个贱人喝下去!“
…………
大晋朝安平十二年。
十二年前,景王在边关大胜蛮族,收回十一座城池,驱赶蛮族回到更加荒僻的蛮荒之地。适时大晋朝皇帝驾崩,举国皆惊,因帝无后嗣,战功赫赫的先帝胞弟景王登上皇位,改年号为安平。
景王登基后,励精图治,大晋朝持续繁荣,已是一个开明的盛世。
大晋朝京都,歌舞升平,街头巷角却在议论纷纷。
“听闻皇后娘娘生了重病,此事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听闻太医院之中的太医全都束手无策,连病症的名字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是拿出应对的解决措施了,圣上如今暴怒,听闻连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也无不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那可如何是好?若是这般下去……“
“陛下已经在全天下张榜,寻找那失踪了十数年的医仙,想必也只有医仙那样的医术,才能够治的了皇后娘娘的病。“
“医仙又怎有那样的好寻,甚至有人说他医术通神,已经到天上去做神仙去了。这样的人物,哪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若是说一个不字,也拿他没有办法。谁能保证自己一生不生病,怎能得罪的了他。”
“是啊。这事当真难及。陛下与娘娘多年感情笃深,若是娘娘……那于大晋朝又是一场极大的浩劫。”
天上飘着细细的小雨,众人议论纷纷,终究还是纷纷摇着头散去,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站在那张寻找医仙的皇榜前许久,终究揭下了那一张皇榜,顺着宫墙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而雨依旧波澜不惊的下。
没有人知道,这一场雨后,大晋朝起了什么样的变化。
……
十天之后,一个消息几乎震惊了天下。
当今皇帝最宠爱的皇子景王将要娶一个民女为妻。
这件事几乎是匪夷所思,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皇五子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孩子,一般来说,当今陛下登基之前,便是景王,这个封号应该不会封赐给皇子才对,但是陛下偏偏将这个封号赐予了皇五子,这其中的期许,真是难以言明。
而皇五子,也与登基之前的陛下,几乎是如出一辙。从他第一次领兵开始,他就从未败过。如今他刚刚及冠,却已经是这偌大大晋朝的战神一样的人物,大小战役,只要由他率领,定是胜的干净漂亮。
更何况……他的容貌俊美之极呢。
听闻景王不仅仅用兵如神,而且他的样貌也俊美之极,每当他出征归来,那一条大道的两旁都会围满了少女,她们会将各色的鲜花抛在道路中央,哪怕被景王的马蹄践踏过,也是无上的荣光。那样光芒四射俊美如同神祗一般的男子,是大晋朝所有女子心中最好的郎君,是大晋朝所有女子心中的梦。
而这样如同神一般的景王,怎会娶一个什么身份也没有的民女?
怎会有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听见的人大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朝廷的文书是确确实实的下了的,而且很快,全城便看见了这一场大婚,虽不算太过隆重,但那个坐在花轿之中带红盖头的女子,是确确实实,从正门进了景王的府邸。
“小姐。我心里有些怕。”走在轿旁的女子生的十分娇俏喜人,虽然五官不甚明艳,却看着就叫人心里生出好感来。
轿子里面的女子显然明明白白的听见了她的话,轻声说道:“我说过许多次,不必叫我小姐,我心里从来都是将你当妹妹看的。”
那声音很清澈,也很温和,是叫人听起来觉得舒服的声音,顿了顿,那声音又说道:“不用怕,就当是还在药医谷里就好,景王……他民间的声名极好,应该是好相处的人。”
那打扮作丫鬟模样的少女笑嘻嘻的说道:“我自然也是拿小姐你当姐姐的,只是进了王府规矩大,我怕你一人吃亏以丫鬟的身份跟了来,自然也要守好这些规矩,要不然不是被旁人小觑了去。小姐你心里不怕,自然是因为你心里盼着他,怎么会怕。“
那女子的声音虽然仍是镇定的很,但却是可以从中听出一丝羞涩来。
“香草,你这爱胡说的性子,还是改一改的好。“
那叫香草的少女笑的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才不改,有未来的王妃护着我,我怕什么呢。“
“你……“
快到王府了,轿子里的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香草知道她心里羞涩的紧,也不再打趣她了,只是想着,这个能被她牵挂那么多年的男子,究竟该是个什么模样。世人都传言说那个男子生的俊美无双,气势凛然,只是在她心里,自己当做姐姐看待的女子,是普天之下最好的女子,她不会配不上他,她心里只怕那男子,配不上她。
王府里却很冷清,一走进,香草便是一愣,因为迎接的队伍之前站在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袍,气质温文,虽然也生的俊美,但很明显是个文人模样,他应该不是景王罢。
果然,那男子一拱手,却是清清楚楚的说道:“真是抱歉,我家王爷今日公务实在是太过繁忙,所以现在不能来接亲。还请王妃等上片刻,待王爷处理完公务,自然会前来迎接王妃。”
香草当即气急,也不等轿子中的女子开口,抢先说道:“这是成亲,又不是什么旁的事情,怎么能够缓一缓,若是误了吉时,那该如何是好?”
那男子却只是不急不缓的说道:“这是王爷的意思,我不过是代为转达罢了。”
香草几乎被这样的一句话气的不轻,她还欲开口,刚刚说了个:“可是……”便听见那个轿中的女子清澈的声音:
“香草,不要说了。”
她还是忿忿不平,却也只能将全部的话通通都藏起。那个女子的声音显得温和而动听,她缓缓地说道:“既然王爷公务繁忙,我怎么能够打扰。我自己进去便是了。“
然后,一只纤纤的素手便缓缓的掀开了轿帘,露出了一角嫣红的盖头,那纤纤的素手在那嫣红下,显出一种无声的娇媚的美感来。
香草几乎急得跺脚,也顾不得其他,走上前去直接将那帘子放下,急声说道:“小姐不可,这样不和礼数……“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若是这般直接走进去,日后只怕是要被人所瞧不起的。不是被丈夫亲自迎入府邸的正妻,和那些妾又有什么分别?她心思单纯,怎么却是不懂?
可是那个女子的声音虽然清澈而温柔,却透出了一种坚韧的意味。“香草,让开,让我自己进去。你总不想我误了吉时,若是误了吉时,那才是真正的不好。”
香草熟悉她的性子,知道她这般才是真正下了决心,跺了跺脚,还是无法,只能让开。
那女子缓缓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袭正红色的婚服,虽然样式简简单单,传来她身上却别有一种朴素大方的简约之美,她每一步都走的很端正,低着头,虽然被盖头遮挡,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却透出了一种柔和来。
她黑色的发长长的披散下来,落在那红色的婚服上,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走罢,进府。”她这一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香草上前搀扶她指引道路,那文人一般的俊美男子看着她,眼中却是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神色。
这个女子,似乎……与他想象的不大一样。
……
一进入府邸,香草便觉得气氛同她所想象的,一点也不同。
这府里显得很冷清。
按照情理来说,大婚之日,理应张灯结彩,好歹也应营造出一个喜庆的氛围才是,可是这府里冷冷清清,哪怕有半丝的喜气?
香草看着这般凄清的场面,简直是气急。明明是这王爷迎娶姐姐……他做出这般冷淡的模样给谁看?先前还道是公务繁忙,可是连装点一下王爷府邸都不肯……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肯做了。
姐姐带着喜帕,自然瞧不见这般凄清的场面。若是瞧见了,心里还不知是怎样的伤心与难过……自己与她相处多年,她性子内敛,人又温和,受了什么委屈,是从来不看说的。只是……叫自己看着心疼而已。
她想了想,如今既然已经进了府,也不大能够闹得起来。她打定主意,努力装出欣喜的模样,对着那带着红盖头的女子说道:
“小姐,这王府好生的气派。”
那女子声音透露出了静婉的意味。
“王爷的府邸,自然是极气派的。”
一旁有跟随的奴仆婆子,却是语气中显出了明显的自傲来:“这王府是当今圣上特意指给王爷的,哪怕是院子中的花树,都是贡品,哪里是寻常小家小户能够见到的。常人能够见上一眼,都是她们的福气。”
香草听着,觉得这话语气实在是怪,但这婆子是王府里的人,她性子虽然直爽,也不想在这关口生出事来,只能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牵着的女子的手。
她浅浅的开了口,声音很小,却能够让她安心。“香草,没有关系。“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