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个故事看香港这个局怎么解?(图)
香港持续了两个的街头政治运动愈演愈烈,且从最初的和平示威逐渐演变成暴力冲突,而且不断升级,香港出现1997年回归以来最混乱的局面——中国官方用“香港正面临回归以来最严峻的局面”来形容。那么,香港这个局怎么解呢?以下三个故事,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
1
1974年,行为艺术、人体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进行了著名的行为艺术表演——《节奏0》,她把自己麻醉后绑在了椅子上,旁边是一张桌子。
桌子上有72种道具,包括玫瑰花、画笔、口红以及刀、枪、皮鞭等等。
观众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最初,好奇的人们只是试探,有人用口红在她的脸上乱涂乱画,也有人帮她冲洗……
可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发现无论如何摆布,阿布拉莫维奇都不作任何反击。
在真的意识到自己可以所欲为后,有人剪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往她身上吐痰,有人把玫瑰花上的倒刺粗暴地扎在了她的身体,人们变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下流,越来越邪恶,直到有一个人用上了膛的手枪顶住了她的头部,最终被群众阻止。
这次的行为艺术持续了六个小时,在被人施暴的过程中,阿布拉莫维奇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始终没有做出身体上的反应。
结束后,她站起身来走向人群,人们四散逃跑。
阿布拉莫维奇哭着说:
“这次经历让我发现,一旦你把决定权交给公众,离丧命也就不远了。”
很多人用这个案例,描绘人性的恶。同样,在街头政治运动中,一旦公众不受限制,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那么,隐藏在他们内心的邪恶的潘多拉魔盒就打开。
这就是为什么香港出现了激进示威者暴力攻击警察、暴力冲击和打砸立法会、冲击港澳办涂污国徽……以及在机场肆意暴力攻击无辜旅客和记者的行为。
因为,香港现实的司法漏洞,也让很多施暴者能够轻易逃避掉处罚。所以就能看到非常奇怪的现象:警察左手抓了暴动分子,法官右手再把人放掉。
正如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郑永年所言:道理是很简单的,如果你知道自己杀了人可以随便跑掉,你杀人就没有顾忌;如果你知道自己杀了人要负责,才可能变得理性、克制自己的行为。
现在的问题就是,香港没有这样的机制,你破坏社会、违反法律,却不用负责任,那当然法律就没有威慑力。或者说,也可能法律有威慑力,但是你可以随时退出香港,跑到国外,那“后顾之忧”也小。
要知道,鼓动激进、破坏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持有英国或者其他国家的护照,随时有退路,可以出国、退出香港。也正是这帮人,挟持和鼓动了很多人。结果就是导致破坏香港的行为。
用司法限制人性的恶,堵住施暴者的后路,是香港的当务之急。
2
1969年,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进行了一项实验。
他找来两辆一模一样的汽车,把其中一辆车的车牌拆掉,并打开顶棚,遗弃在纽约贫民社区的街头,另一辆完好无损的停放在中产阶层的社区。
不到10分钟,有路人对停在贫民社区的那辆车进行偷窃,把电池、散热器等值钱的东西拆下来带走。再接着,有人刮花车身 、敲碎玻璃。3天之后,车子变成一堆废铁,连小孩都去糟蹋,而停在中产阶层社区的那辆车一直完好无损。
是因为社区不同,人的素质不同吗?
一周后,研究人员敲碎了另一辆车的玻璃,仅仅几小时,车子便遭遇了类似的命运。
如果有人砸烂了路边的玻璃无人理睬,就会有更多的玻璃被砸烂。如果有人在街道乱丢垃圾无人清理,就会有更多的垃圾堆积在那里。第一个施暴的人,就是打破窗户的那个人,而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愈演愈烈,直到挑战最恶劣的底线。
几千年的文明教化,树立了人的道德底线,可是,把人类退化成动物,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周围的人都在作恶;作恶没有被制止。
香港今天的街头运动,何尝不是如此。当2014年“占中”运动期间,7名警员因殴打示威者被判刑两年,而袭警的当事激进示威者曾健超仅被判被判监5周,更多的激进示威者——“占中”九子刑期最高的也就仅仅16个月。这就犹如砸开了香港这辆车的第一块玻璃。
这次香港的街头政治运动中,到目前为止还没示威者为自己的激进行为付出代价,即便香港警方抓了一些暴力分子,但其中很多都获得了保释,甚至直接释放。这就是这场风波愈演愈烈,越来越走向暴力的起点。
假设,当第一次出现激进示威者袭警时,当出现暴力打砸立法会时,这些暴力激进者都为他们的暴力行为付出代价,失去自由,那么,可能就不会发生机场的针对无辜者的暴力行为。
假设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该怎么办的问题。
这些激进示威者的暴力行为,是对香港法治的极大挑衅,是对香港核心价值的践踏,让香港的文明和法治蒙羞。
"当你举起屠刀的那一刻起,就该知道,自己必将死于刀下!”当香港街头运动演变成暴力行动的时候,应该让施暴者明白,他们将要为此付出代价,这是一个正常的法治社会该有的逻辑。更何况法治,还是香港社会的自诩的核心价值。
这些极端激进分子,必须为自己暴力行为付出代价,香港政府、香港警方、香港法庭需要达成一致,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快刀斩乱麻,绝不能手软,也决不能让任何一个激进示威者漏网,否者香港的街头政治运动只会愈演愈烈,香港永无宁日。
香港需要的是,把这个窗补起来。
3
亚历山大,是活跃于公元前4世纪的马其顿国王。
他在远征波斯领地吕底亚的时候,神殿里供奉着一辆战车。战车是曾经的国王格尔迪奥斯捆在神殿支柱上的。
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解开这个绳结的人就会成为亚细亚之王。”这是一个很多技艺高超的挑战者都没有解开的绳结。
直到公元前334年,任然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地打开这个戈耳狄俄斯之结(Gordius knot, 英文Gordian Knot)。
亚历山大造访了这座神殿,在一番努力仍无法解开绳结的时候,他拔出宝剑说道:"用我亚历山大的方式吧!"一剑就将绳结砍为两断。
据传,当时他接着说道:命运不是靠传说决定而要靠自己的剑开拓出来。我不需要传说的力量而要靠自己的剑去开创命运。
后来他成了统治自中东至西亚全域的帝王,而“格尔迪奥斯绳结”也成了一段有名的逸闻。
亚历山大不是被习惯和思维束缚,而是大胆地摒弃了常规的、死板的传统规则,采用的是独特的思维方式,用快刀斩乱麻的行动彻底揭开了绳结。
香港今天的乱局,何尝不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绳结。笔者之所将这个故事,并不提倡以铁与血的方式来解决香港今天问题,比如出动军警镇压。
但现实表明,港府乃至中央政府一味的妥协退让,并不能够平息事态,甚至可能让激进示威者得寸进尺。因此,短期来看,这就需要港府和香港警方,以强硬和铁血打击街头政治运动中的暴力行为,尤其是要重点打击暴力行为的组织者和核心成员。要知道,占领机场、破坏交通,在香港的公安条例中是非常明确的暴动罪。
当然,最为迫切的是,不要让警队抓人、法官放人的局面反复出现。
长远来看,要以更为坚定意志,解决诸如国民教育、23条立法等事宜,而不是一遇抵制就无限期拖延,甚至成为禁忌话题。
很多人都明白,香港之所以街头政治运动泛滥,甚至“逢中必反”,根本原因在于“去殖民化”不够,在国民教育失位。香港在九七年实现了主权回归,但并未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心回归和国家认同,甚至愈发疏离。要完成认同上的“二次回归”,而且要旗帜鲜明、光明正大的进行。
说句可能会得罪一些香港人的话,在一些政策的推进上,中央政府以及香港政府,太过考虑香港人的感受,就是太过考虑一些反对派的意见,导致原本正当和正义的政策和措施,都无法推进。
另外,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港人治港”,尤其是需要将司法权拿到真正的香港人手里,而不是掌握在一些外籍法官手里。新加坡的成功经验——牢牢把“法治”掌握在自己手里,值得香港借鉴。
环顾世界,没有一个地方的司法权不是掌握在自己国家或者国民手里,而是掌握在其他国家人手里,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