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实录】高云翔射精位置成焦点,王晶律师强攻相识经过(视频/组图)
【今日澳洲11月4日】(记者 杰夫 瑞纳)高云翔和王晶在澳涉性侵案进入新一周的庭审,预计本案将持续审理3周。在唐宁中心地区法院,辩方英皇御用大律师和王晶的代表律师继续对女受害者进行盘问。
今日澳洲App的庭审记者团队正在现场独家为您直播(法庭实录)。
庭审现场手绘图(画师:lilbh;来源:今日澳洲App)
以下为实时滚动更新:
3: 50pm
今日庭审结束,明日将继续辨方盘问环节。
3: 10pm
王晶辩护律师就事发当晚,女受害者与其丈夫的微信聊天记录进行盘问。
辩:“当晚9:15pm,你先生说‘别太晚’,你说‘我刚上车,很多人’,对吗?”
女:“当时的情景是,刚吃完饭,在去KTV的路上。”
辩:“9:08pm,你先生问你‘吃的好么’?”
女:“是的。”
辩:“你先生曾告诉你‘别太晚回家’,对吗?”
女:“是的。”
辩:“10:16pm,你丈夫说,‘睡了,我好像感冒了’。”
女:“是的。”
辩:“他说过他好像感冒了?”
女:“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他偶尔会撒撒娇什么的。”
辩:“意思是他想要得到你的关注,对吗?”
女:“我认为是的。”
辩:“这些信息,不管你有没有看到,是你在KTV期间发送的,对吗?”
女:“是的。”
辩:“10:53pm,你提到过你女儿给你发过微信对吗?。”
女:“是的。”
辩:“11:03pm,你丈夫告诉你‘我病了,不舒服’,对吗?”
女:“他说他感冒了,感觉不舒服。”
辩:“还包括了一个表情符号,对吧?”
女:“是的。”
辩:“那个表情符号表示什么?”
女:“一个哭泣的表情。”
辩:“你没回复他,对吗?”
女:“不对,我11:50pm我回复了他,说快回家了。”
辩:“你丈夫之后又说了什么?”
女:“发了另一个哭泣的表情。”
辩:“你之后怎么回复他的?”
女:“我说‘还有很多人’。”
辩:“我还发了一段视频,但没发送成功。”
女:“你现在看到的微信记录证据是我先生手机上的,我的上面还有段没发送成功的视频。”
辩:“你之前提到,王在某个时间点已经无法动弹了,对吧?”
女:“我不知道他不动了具体是什么时间点。”
辩:“那个时候你已经很累了,对吗?”
女:“是的。”
辩:“离开香格里拉酒店之后,你很快就睡着了,对吗?”
女:“我记得我在出租车里是睡着的状态,再睁眼就到家门口了。”
辩:“出租车用了20分钟送你回家的,对吗?”
女:“大概吧。”
辩:“你家住在......(编者隐去具体城区名字)附近对吧?”
女:“是的。”
辩:“庭审记录显示,你说过你在王房间里,等王不动了,去厕所拿了衣服,把卫生巾捡起来丢在垃圾桶,你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对吗?”
女:“因为他已经不动了,对我没有威胁了,所以我就可以走了。”
辩:“我的意思是,你用不着弯腰捡起卫生巾,把它丢到垃圾桶的对吧,因为你之前1-2小时就已经丢在垃圾桶里了,对吗?”
女:“你说的不是事实,你在扭曲事实,我捡起内裤的时候,卫生巾是朝向地面的,是脏的,我把它丢在了垃圾桶里。”
辩:“你告诉我们,所有事件发生后,你把卫生巾整齐地丢进垃圾桶了,对吗?”
女:“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丢的。”
辩:“真的不是之前,而是这个时候吗?”
女:“我已经说过了,是在我捡衣服的时候。”
辩:“在那时你收到了两条丈夫的微信对吗?‘还没回吗?已经太晚了’?”
女:“是的。”
辩:“他问你,‘不回我电话,not cool?’,对吗?"
女:“是的,”
辩:“是因为收到这些信息,才让你要赶紧回家,对吧?”
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这些信息。”(女受害者开始抽泣,声音略带委屈和无奈)“在他们性侵我的时候,我手上没有手机,我怎么能够看到我手机呢?”
辩:“我觉得这些消息发出时,你并没有进行性行为,对吗?”
女:“我不知道当时的时间。”
辩:“我觉得你当晚都可以自由地离开,对吗?”
女:“没有,当高进入房间,把我衣服......(女受害者讲述高云翔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我就不能自由离开,面对两个男生,我要光着身子跑出去吗?"
3: 00pm
法庭短暂休庭。
2: 35pm
王晶辩护律师开始向女受害者进行盘问。
王晶坐在被告席内的手绘图(画师:lilbh;来源:今日澳洲App)
辩:“去年3月21日,是你第一次见到王本人吗?”
女:“是的。”
辩:“你和王很快展开了一段比较友好的工作关系,对吗?”
女:“我和他交流不多,我每天都在拍摄现场,他不来拍摄现场。”
辩:“但在微信上,你和他的微信交流很友好,对吗?”
女:“就是一个正常的工作关系。”
辩:“从3月23日后,你和王开始通过微信交流,对吗?”
女:“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因为跟他在微信上说话,是从2017年10月份就开始了。”
辩:“2017年10月是你们第一次开始有联系,对吗?”
女:“是的。”
辩:“你们当时聊的内容都是关于3月份这个项目,对吗?”
女:“是的。”
辩:“当你第一次见他本人时,你发现你们之间的互动是比较轻松的感觉,对吗?”
女:“交流是没有问题的,和我跟其他摄制组的人员一样,都是友好和尊敬的合作方式。”
辩:“你觉得王是一个比较幽默的人,对吗?”
女:“他是一个头脑比较灵活的人。”
辩:“你们常常会开玩笑,比较友好、幽默,对吗?”
女:“他有时候是会开玩笑,是的。”
辩:“你们在微信上也会开玩笑,对吗?
女:“应该有开过玩笑。”
辩:“在事件发生之前,你有删除过和他的微信聊天记录吗?”
女:“我不记得了。”
辩:“但你可能删过,对吗?”
女:“应该没有,事件发生之后,我都尽力保证证据是最原始的。但在事件发生之前,你说我有没有删过聊天记录,我不确定,因为我微信上人太多了,有时为了节省空间,会删除一些。”
辩:“3月23日晚,你有和王聊过微信,对吗?”
女:“我现在手里没有聊天记录,不确定。”
辩:“整个拍摄挺顺利的,对吗?”
女:“是的。”
辩:“你觉得你自己为整个拍摄顺利做出了很大贡献,对吧?”
女:“是的。”
辩:“所以3月26日晚,你是处于一种庆祝的情绪,对吧?”
女:“是的。”
辩:“你情绪比较高涨,对吧?”
女:“我觉得高涨(high)这个词不恰当,因为项目成功,我是高兴的(happy)。”
辩:“有高先生这样的名人参与项目,你也是高兴的,对吗?”
女:“是的。”
辩:“你跟王有生意往来,你对此也是高兴的,对吗?”
女:“是的。”
辩:“你有跟王和他父母吃过饭,对吗?”
女:“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但我们一起吃过饭,当时总共大概8人。”
辩:“吃饭过程很愉快,对吧?”
女:“是的。”
辩:“王对你很礼貌,对吗?”
女:“是的,那时是。”
辩:“你跟他的父母之间也是相处愉快,对吗?”
女:“我并没有跟他父母有过多交流,是分开桌子坐的,我记得有礼貌地向长辈敬酒。”
辩:“你3月25号早上,曾给王发过微信,问他明天有什么安排,对吧?”
女:“我不记得,你那边有纪录的话,你可以自己看。”
辩:“信息中显示,‘你在这个之后,我请你和Li Ma吃饭’?”
女:“如果记录上有的话,我是想请Li Ma吃饭,感谢她介绍我们认识。”
辩:“你和Li Ma在多年前认识的,对吗?”
女:“我认识她也是2017年10月份,在一个朋友午餐会上认识的,认识时间也不是很长。她是王晶中国公司的股东之一。”
辩:“就在那个午餐会上他介绍你和王认识的吗?”
女:“不是我认识Li Ma的午餐会,是之后Li Ma联系我,说需要我帮忙一个项目,才把王微信推给了我。”
辩:“当时你邀请王吃饭时,王回复,‘如果你要请客,你请我就好了,为什么要请Li Ma’,对吗?”
女:“我不记得具体内容了,王经常在我面前说Li Ma的笑话,我认为那也是一个笑话。”
辩:“在这个项目期间,你和王经常在微信上开这种笑话对吗?”
女:“我不记得有‘经常’说,但有说过。”
辩:“3月26日当天,你有没有收到过王发的一条微信,王给你发了一张你的照片?”
女:“当时是制作经理梁某发了条朋友圈,包括我的一张照片,为了表扬我在拍摄期间的工作,王把那张照片发给我了。”
辩:“王给你发了照片,并配上文字说,‘很美丽、智慧聪明的公司经理’,对吗?”
女:“是梁经理先发的朋友圈。”
辩:“3月25日,你和王在讨论第二天的记录安排时,你删除了部分聊天记录,对吗?”
女:“我不记得我有删除过。”
辩:“我的意思是,你删掉了一些你不想让你先生看到的对话,对吗?”
女:“我不记得我有删除过。”
辩:“在案发前,是否有一些你和王之间的聊天记录,被你删掉了,这样你先生就不会看到这些记录?”
女:“我不记得有没有删过,但我确定我先生知道我们这个项目。他知道谁是制片人,谁是主演,他都清楚。”
辩:“你在3月27日晚上,你给先生发过多条信息,强调‘现场还有很多人’,对吗?”
女:“我的意思是,‘还有很多人,我需要坚持到最后’。”
2: 05pm
在盘问前,法官说,“有陪审员要求查看警方笔录,但警方笔录并未作为证据递交法庭,法庭无法提供,法庭只能提供交叉盘问中涉及到的笔录部分。”
辨方律师继续就女受害者警方笔录内容进行盘问。
辩:“你曾说过,你曾在卫生间用手把高先生推开?”
女:“是的。”
辩:“考虑到他的身材和力量,如果他要强迫你的话,他是可以那样做的,对吧?”
女:“是的,在那个时间,他没有继续。”
辩:“你告诉警察,你在电梯里,又叫了辆出租车?”
女:“我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叫的出租车了。”
辩:“是在电梯里,还是大堂里叫的车?”
女:“我不记得当时什么情况,我声明中陈述很简练,我当时很慌张,无法陈述很详细。”
辩:“你告诉警察,你需要紧急离开那个房间,对吗?”
女:“我不记得说过。”
辩:“你说过你抓住机会就离开房间了,对吧?”
女:“王当时在床上已经不动了,我才有机会穿上衣服离开。”
辩:“你告诉过我们,你跑出了房间,对吧?”
女:“我印象是我冲出了房间。”
辩:“你跑出房间后,你很想快点离开,所以你很快就打电话叫出租车了,对吧?”
女:“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叫的出租车。”
辩:“我的问题是,你留在房间唯一的理由就是做必须的事情,对吧?比如穿衣服。”
女:“是的,我不能裸体跑走吧。”
辩:“穿好衣服,然后你就冲出房间,打电话给出租车,对吧?”
女:“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叫的出租车了。”
辩:“事实是,你是在房间里面就叫出租车了,对吧?”
女:“我不记得具体时间,我记得发生完性侵事件后,我叫的出租车。”
辩:“你不仅是在房间内叫的出租车,你还在房间内收到了一条出租车公司,对吧?
法官反对该问题,临时短暂关闭女受害者视讯通话。
辩:“女士,你根本就不急着离开那个房间,对吧?”
女:“不,我很急着回家。”
辩:“你丈夫在凌晨3:56am、4:04am、4:12am,分别给你发了微信,对吗?”
女:“我记不得具体时间,但我确实收到他发的信息。”
辩:“你是说你能够逃离那里的时间,正好和你丈夫给你发信息的时间吻合么?”
女:“我不记得我逃离的时间,无法回答。”
辩:“在收到你先生的信息后,你知道两件事,首先是你得要回家了,对吗?”
女:“你说的不对,我一晚上从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就是要回家的。在我的记忆力,我从来没有这么晚回过家,没有超过凌晨12点回过家。”
辩:“其次,你知道你回家后,你先生还会是醒着的,对吧?”
女:“我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信息,我和先生整晚都是有沟通的,每天我和先生都会有很多次联系,虽然有时不能及时回复,但我们沟通常态是会报平安的。”
辩:“你在收到你丈夫第二条信息后没几分钟,你就叫了出租车了,对吧?”
女:“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叫的出租车了。”
辩:“你在房间收拾好自己,出租车公司给你发信息,然后你就下楼坐车走了,对吗?”
女:“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收到的信息,我当时处于一个很恐惧的状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丈夫对吧?我觉得这也是高和王的预谋,他们才对我下手。”
辩:“你离开之后,你有收到王先生问你‘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能见面?’的信息么?”
女:“你说的不对,这句话是在发生性侵的时候对我说的(女当事人边说边抽泣),我当时想要离开房间,我跟王说,‘我能不能明天再来’,他才问我,‘我们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女当事人泣不成声)
辩:“女士,你有删除过手机上关于这辆出租车的信息吗?”
女:“我印象里没有。”
辩:“但你手机里叫出租车的应用里,只有性侵发生后,第二天叫车的纪录了啊?”
女:“我不记得了。”
辩:“你能解释下,为什么应用里没有你当晚打车回家的纪录吗?”
女:“我不记得了,但我确实打了车回家,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纪录。”
辩:“在你将手机交给警察前,你有删除过任何信息吗?”
女:“我不记得。”
辩:“有删除过关于这个案件的信息吗?”
女:“我不记得了。”
高云翔的辩护律师结束对女受害者的盘问。
沈:“高的辩方律师对女当事人的盘问,基本达到了高方面所想达到的目的。”
2: 00pm
庭审继续。
1: 00pm
法庭休庭。
12: 30pm
辩:“你的意思是,你跟警察说的都是实话了,对吧?”
女:“从第3份笔录后。”
辩:“你跟警察和陪审团都说过,你告诉过王和高你在来月经,对吧?”
女:“高在卫生间......(女受害者讲述高云翔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我告诉他们,我来月经了,别碰我。”
辩:“你跟陪审团说过,你是在高和王碰到你下体之前,就说了这个事情,对吧?”
女:“是的。”
辩:“请看第1份笔录,第29段,你说‘他们......(女受害者讲述二人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因为当时我在例假期,这才免于被碰下体’吧?”
女:“在第1份笔录,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被性侵了,我当时没有想要报警抓他们,所以没说这些信息。”
辩:“女士,90秒前你才在法庭上说,你只相信警察啊。”
女:“我说的是,在录第3份笔录时,我才彻底相信警察。”
辩:“你在第3份笔录里提到,你的前两份证词都是真实的,对吧?”
女:“中英文表述是很不同的,我一开始报警的时候,我用的是英语做的笔录,里面有太多语法和逻辑错误。”
辩:“在你和警察做完第1份证词后第二天,你还读过了你的证词,对吧?”
女:“没有。我只记得做完第1份笔录后,当时给我看了一下,我很快签了字,后面就没读过了。”
辩:“在你第1份笔录第29段,你给了警察一个理由,为什么你没有遭受下体性侵犯,对吗?
女:”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如何给证词,因为我从来没有给过证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辩:“你不止给了警察一个理由,你还提到了另一个理由,在笔录第29段对吧,请大声念出来第3句话后面的内容。”(受害者读到一半后,失声痛哭,辨方律师继续念完。)
辩:“你提到过‘王无法变硬’对吧?”
女:“王是一会儿软,一会儿硬。”
辩:“这和你与警官和医生说的内容不一样,对吧?”
女:“我没有告诉他们全部内容。”
辩:“你告诉woods医生,王先生没有办法进行勃起,对吧?”
女:“我不记得,我应该说的是王有这方面障碍,我不记得英文是怎么说的了。”
辩:“你说的是‘王无法勃起’对吧?”
女:“我说的是我不确定王有没有射精,时间太长了,我非常痛苦。”
辩:“你在第1份笔录里提到,王无法勃起是事实,对吧?”
女:“我说的是王有勃起困难,无法维持一直是硬的。我说的不是一直无法勃起,是时而硬时而软。”
坐在被告席的王晶此时舔了舔嘴唇,略显尴尬。
辩:“你跟医生说过,王因为无法勃起,无法进行插入行为,对吗?”
女:“我不记得跟医生说的话了,我当时在医院,不想让人再碰我,不想再做下体检查,因为要做检查,还要把一些东西放入我下体,所以我不想。”
辩:“你没给警察说过,你不想做这种检查,对吗?”
女:“没有。"
辩:”你没有跟Woods医生说过,这才是你不想做检查的原因,对吧?”
女:“我没说过。”
12: 10pm
辩:“在你第3份证词中,高的部分精液掉在了枕头上,对吧?枕头在地上?”
女:“是的。”
辩:“在第3份证词中,你说提到了更多细节,包括射到......(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对吧?”
女:“是的,还有......(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
辩:“你告诉Woods医生,高是射精后抹到你身上的?”
女:“记不清了。”
辩:“你是否同意高没有在你身上抹任何东西?”
女:“我记不得了。”
辩:“你是否同意,当时高没有把精液抹到你身上?”
女:“记不清了。”
辩:“你丈夫在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看到的东西,不是精液,对吧?”
女:“我不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他说的‘你......(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怎么这么脏’,我一看镜子里......(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就是白色精液。”
辩:“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不是白色精液,对吧?”
女:“就是。”
辩:“你的意思是你和王在持续一个小时后,白色精液还留在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吗?”
女:“我清晰记得,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是干了的白色精液。”
辩:“你在酒店卫生间洗脸的时候,没有把它洗掉,对吗?”
女:“在酒店卫生间,我看到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都是脏东西,我只想很快把它们洗掉,我当时只想快点离开房间。我......(女受害人讲述生理期被性侵后的细节,编者隐去)还有血。”
辩:“你曾经用毛巾擦过脸,对吧?”
女:“我记不清了。”
辩:“你说过在走之前在镜子前检查了下自己,对吗?”
女:“因为我的衣服被丢在了卫生间地上,我去卫生间把衣服取回来,我在镜子前很快地看了下自己。”
辩:“你在离开房间后,在走廊的镜子里也看了下自己,对吗?”
女:“我记得出了房间后,我记得我有照过镜子,但记不清是照的哪个镜子了。”
辩:“你还在电梯里的镜子照过自己了,对吧?”
女:“我记不得镜子的位置了。”
辩:“你当时没有看到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有精液,对吗?”
女:“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看到的,但我记得我看到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有精液,我还摸了。”
辩:“你是说这些是你先生看到的吗?”
女:“是我自己看到的。”
辩:“那你没有提到过,你先生没有看到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有精液,对吗?”
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我记得他问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为什么这么脏。”
辩:“你看到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有精液,你擦掉了,对吧?”
女:“我记得用手......(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但我不记得还看不看的出来。”
辩:“你在酒店卫生间,你有没有把......(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精液擦掉?”
女:“记不清了。”
辩:“你告诉过警察,王曾多次亲过你的颈脖,对吗?”
女:“他亲我的时候,还是在大堂的时候。”
辩:“你脖子上有留下他的吻痕吗?”
女:“应该没有。”
辩:“你先生有在你脖子上看到王亲吻的痕迹吗?”
女:“我不记得王有亲出印记,我也不记得先生看到我时,我是什么样子。”
辩:“你先生看到......(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的东西,是化妆品留下的痕迹,对吧?”
女:“我不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他只说了‘你......(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为什么这么脏?’。”
辩:“你在厕所里,有用化妆品在......(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对吗?”
女:“我不同意,就算有化妆品,也是他们在折磨我的时候,留在我......(女受害人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
沈:“在厕所化妆......(律师点评高云翔射精的具体位置)抹妆品,是暗示女当事人掩盖婚外情(假设女方同意),不让老公发现有痕迹。”
辩:“是你丈夫发现化妆品之后,你才说是高的精液,对吧?”(检察官表示反对)“高就没有射在你......(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对吧?”
女:“他有。”
辩:“之前你跟陪审团说......(辩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的印记,是化妆品的印记,对吧?”
女:“我说的就是我看到的白色,干掉的精液痕迹。”
辩:“你说你是在洗澡的时候,你先生看到的印记,对吧?”
女:“我说的是我在洗澡间的时候。”
11: 50am
辨方律师就性侵细节盘问女当事人。
沈:“辩方会把一个个细节拆开来,反复质疑盘问女当事人,女当事人会感到反而是她在被‘审问’,所以情绪会非常不稳定,很有可能经常‘崩溃’而导致休庭。”
辩:“我想再问些关于你提到高射精部分的问题。你在第1份笔录第28段里写,高在厕所里射精,对吗?”
女:“没有,高在房间里。”
辩:“请跟我一起看笔录,你说‘高带我到厕所,关了灯......(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强奸细节,编者隐去)’,对吧?”
女:“我漏掉了一些细节,我的意思并不是......(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射试图实施强奸细节,编者隐去)”,只是描述了高的行为,与地点无关。我是按照人的行为先后来说的,先说的高,再说的王。”
辩:“你之后提到,‘王之后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情,还脱掉了我的裤子’,对吗?”
女:“是的。”
辩:“你告诉陪审团,高和王两人都在厕所强迫......(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并......(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对吧?”
女:“他们是先......(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再进行的......(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
辩:“这些都是在厕所,对吧?”
女:“是的。在房间,王和高脱掉了......(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他们是在卫生间把我......(女受害者回忆高云翔试图实施性侵细节,编者隐去)。”
辩:“请看第1份笔录第27段,你描述了王和高在脱你的开衫,对吧?
女:“是的。”
辩:“在28段,你描述了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对吧?”
女:“是的。”
辩:“在29段,你描述了厕所和房间的事情,对吧?”
女:“我并没有说高射精的地方在哪里,我描述的是行为,是真实发生的。”
辩:“在第一份里,没有提到有射到......(辨方律师询问高云翔具体射精的位置,编者隐去),对吧?
女:“没有,因为第一份我说的很简略。”
辩:“在录第1份和第2份笔录之间,你有跟两名警察交谈过,对吧?”
女:“我只记得其中一个叫Adam,忘了另一个的名字。”
辩:“你告诉他们,高是射在枕头上,对吗?
女:“不是,我跟他们说的是,他当时射到了......(女受害者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的多处位置,编者隐去),当时我下方还有个枕头,我碰到了,是湿的。”
辩:“你告诉警察,高是自慰后射精,对吧?”
女:“我记不清他当时有没有......(女受害者讲述高云翔具体射精的多处位置,编者隐去)。
女当事人话讲至此,抽搐哭泣。
辩:“在你第3份证词中,你才加入的枕头,对吧?”
女:“第1份没有细节,第3份是很完整的细节。”
11: 38am
辩:“你提过高有好几次用力抓住你的手臂,对吗?”
女:“是的。”
辩:“好几次他有拉你或推你对吗?”
女:“是的。”
辩:“都是在手臂吗?”
女:“还有在肩膀,推是推肩膀,拉的是手。”
辩:“你一直在抵抗,对吗?”
女:“是的。”
辩:“你手臂和肩膀上有没有任何淤青或痕迹?”
女:“事发之后没有发现。”
辩:“你没有跟警察说,你没有在肩膀和手臂上发现痕迹和淤青,对吗?”
女:“我没有发现,所以没有告诉警察。”
辩:“如果要说王和高之间,谁是你的客户的话,是王,对吧?”
女:“是的。”
辩:“你说高违背你的意愿,摸过你的胸部,对吗?”
女:“是的。”
辩:“警方带你去医院做检查那天,在医院等待期间,你曾和一个警员交谈过,对吗?”
女:“是的。”
辩:“你和警员提过一些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对吗?”
女:“我记不得具体说了什么,我只记得确实和警员说过话。”
辩:“你跟警员说过高摸你胸部吗?”
女:“记不得了。”
辩:“你告诉过警员,高对你有进行手指插入,对吗?”
女:“记不得了。”
辩:“Woods医生有问你具体发生过程吗?”
女:“我只记得和医生说了大概经过,但我不记得是不是跟这个Woods医生。我当时太累了,整个人还是很震惊的状态。”
辩:“你在做第五份证词的时候,你有告诉警察你要额外补充信息吗?”
女:“我在第五份笔录里,澄清了一些细节。”
辩:“那你还有其他要告诉警察,但还没告诉警察的吗?”
女:“有,是关于王性侵我的部分,我记得当时我还被王放到了地上。我只记得王当时在反反复复折磨我,但我记不得具体什么时候他把我放到地上了。”
辩:“你没有告诉陪审团,王和高把你放到厕所的洗手台上,对吧?”
女:“我忘记说这块了。”
辩:“高没有把你放到洗手台上,对吧?”
女:“他有,我记得很清楚,台面很凉。”
高云翔一直用笔记录女当事人陈述细节。
11: 35am
庭审继续。
11: 10am
法庭暂时休庭。
10: 40am
辩:“你当时完全可以选择离开房间啊,不是吗?”
女:“我回答过了,在酒店楼下他跟我说过,住在酒店的工作人员会来房间。在我最担心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过‘你怕什么啊,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啊’。”
辩:“女士,你说你推开了王的头,起身走向你的物品,想要离开,你当时是可以离开的,对吧?”
女:“我回答过这个问题无数次了,他告诉我,他在打电话叫人过来,说跟所有人道别再走。之前我还在大堂叫了出租车,我在等我的出租车。”
辩:“你是在说,虽然他违背你的意愿亲你,但你还愿意在他房间等出租车吗?”
女:“我以为他只是喝醉了,行为不得体,但正常人在被阻止之后,都不会再继续了。”
辩:“几分钟过后,高就来房间了,对吧?”
女:“我不记得几分钟了。”
辩:“但我记得他进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出租车司机打给我的。”
辩:“你在高进入房间后,取消了出租车,对吧?”
女:“是的,因为他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电话上,我一看高先生已经来了,我要跟他寒暄两句再走,不可能他一进来我就走了,所以我就告诉出租车司机取消。高先生也重复了一次,‘Cancel’,他是用英文说的。”
沈:“取消出租车证据比较关键,辩方的意图是证明:第一、王当时的情况根本不是女当事人所描述的那样‘紧急’和‘不堪’。第二,高一进屋,女当事人就想和高接近,甚至是‘亲近’,而且如果是在其描述的这么‘危险’的情形下,还是选择不离开,这就给了陪审团无限的‘遐想’。要知道,刑事案件的证明是要‘高于合理疑点’的。一旦有其他多种可能性,就无法证明‘高于合理疑点’。
辩:“你没有问过王和高,其他人在哪吗?”
女:“我当时没有问其他人,那是因为我觉得高先生进来了会更安全,他是一个公众人物,还跟我父亲认识,我当时认为他还是值得信任的,我从没想过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辩:“你根本没在等其他工作人员,对吧?”
女:“我不知道具体都会有些什么人来,因为高平时都是跟他的团队、助理、经纪人一起,我不知道高会选择一个人来。”
辩:“那你为什么不问他,‘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呢?’”
女:“当时没有问这个问题,因为当时对他没有戒备心,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辩:“因为你告诉警察和陪审团,你在等其他工作人员啊?”
女:“因为高之前从没一个人出现过。”
辩:“你在第1份笔录里说过,王当时打电话就叫的高,没有别人,对吧?”
女:“我回答过了,我的第1份笔录是在极度恐惧情况下录的,是在性侵后录的,当时我已经知道高和王是性侵犯,所以我就把他们的名字都告诉警察了。“
辩:“女士,你就是因为高一个人来了,才取消的出租车,对吧?”
女:“你说的不对。”
沈:“绝对的回答错误,败笔。前面说了是因为高来而取消,现在又说不是。即使按照女当事人的解释,也更加不符合逻辑,难道还是因为王?或者第三种可能性?”
辩:“请拿出第1份笔录,阅读第26段,你告诉警察,是你先和高说话的,对吧?”
女:“没有。笔录里写,‘高到房间后,我说……’。”检察官反对。“高进门时,我并没有注意他和王在说什么,因为我在和出租车司机打电话,你说我先和他说话是不对的。”
辩:“第26段,你告诉警察,你和高之间的谈话内容,对吧?”
女:“第1份笔录极度恐惧,当时没决定要报警,觉得发生的事也很恶心,关于性侵那些很恶心的东西,我都没有告诉警察。”
辩:“我问你的是,第1份证词里记录了你和高的对话,这段对话内容就在第26段,对吧?”
女:“我记不清是否是全部对话。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我问高‘我们要聊什么东西’,高回答‘你觉得我们要聊什么东西’。“
辩:“女士,你告诉警察是你先跟高说话的,同意吗?”
女:“不同意。”
辨方律师要求女受害者阅读第1份笔录第26段。
辩:“你告诉警察,高吻住你,所以你呼喊不出来,对吧?这是你告诉警察为什么你不能大叫的原因,对吧?”
女:“我当时没有大叫,因为我一直在身体拒绝,我没大叫是因为我在酒店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的在房间内,我大叫又有什么用呢?
女当事人情绪失控,法官建议休庭。
沈:“女当事人今天会崩溃很多次,首先她绝对意想不到今天会是这样一个场景(变成审问她的法庭),其次这样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性侵案审理过程是对女当事人的第二次伤害。”
10: 18am
女受害者(下简称“女”)身着白色V领T恤和黑白条纹背带裙出现在视讯中。
澳洲AHL法律沈寒冰律师(下简称“沈”)分析,“她改穿不同衣服,类似这类引起陪审团微妙心理变化的细节,都会造成案件结果不同。”
高云翔英皇御用大律师Murugan Thangaraj(下简称“辩”)先就女受害者手机中的照片内容进行盘问,包括高云翔和受害者合影。
高云翔坐在被告席内的手绘图(画师:lilbh;来源:今日澳洲App)
辩:“这是你手机上一部分关于高的照片,对吧?”
女:“是,但我还有很多其他在现场拍摄的照片,还拍了很多其他人。因为高是这部片子主演,所以有很多他的照片很正常,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记录现场。”
辩:“这些高先生的照片,不是全用于商业宣传的,对吧?”
女:“我拍摄的时候,并没决定这些照片的用途,我一般是拍了之后,后期再来甄选,是否用于发朋友圈还是做PPT。”
辩:“你这些照片是拍来自己留着,对吧?
女:“不对。”
辩:“在KTV,有人开你的王的玩笑,说你们像一对,对吗?”
女:“当时是女演员说了这样一句玩笑话。”
辩:“这句话影响了你的行为吗?”
女:“不会,她当时是和王说完,王还回了一句,‘她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小孩儿’。”
辩:“王的酒店房间,除了卫生间,就只有一间房,对吗?”
女:“是的。”
辩:“一般的酒店房间,对吧?”
女:“是的。”
辩:“你说你开始坐在椅子上,对吗?”
女:“你说的‘开始’是指?”
辩:“所有事情发生之前?”
女:“是的,我右手边是窗户。”
辩:“你说王当时想亲你,对吗?”
女:“是的。”
辩:“你说你把头移开了,最后站了起来,对吧?”
女:“是的。”
辩:“你说你对他的行为不舒服,对吧?”
女:“我觉得他的行为很粗鲁。”
辩:“你说你在KTV,他的行为也让你不舒服对吧?”
女:”在某个点上,我觉得他的行为有点过了,但其他时候,我觉得他可能只是喝醉了,或者他只是在表达友善。因为在整个拍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问题我都帮他们解决了,所以他可能在表示感谢。”
辩:“在你从椅子上站起来后,他并没有强迫你再坐下来,对吧?”
女:“我记不太清楚一开始是不是他强迫我坐在椅子上,之后我站起来后,也记不清了。”
此时,辩方律师要求受害者用英文直接回答。检方反对,法官同意反对。
沈:“辨方律师为的是不让她有任何时间利用翻译思考,基本上接下来还会质问她已经获得悉尼大学硕士学位,来澳洲这么久,英文应该完全可以对答如流。用翻译就是为了掩盖谎言,掩盖自己心虚,不诚实。女当事人在辩方律师这里基本上是透明的,对女当事人的了解,是辩方律师最基本的功课。”
辩:“我问的不是你坐下去之前,而是坐下去之后?”
女:“我记不清了。”
辩:“他没有要求你坐下来,对吧?”
女:“我记不清了。”
辩:“我再问一次这个问题,我问的不是你坐下去之前,而是坐下去之后,他没有再要你坐下去,对吗?”
女:“我回答过了,我记不清了。”
辩:“你说过你起身后就走开了啊。”
女:“我走向了电视方向,因为那里放着我的包和手提电脑。”
辩:“你说你这样做是为了离开,对吗?”
女:“我记不清先后顺序了,我记得当时王在打电话叫人来房间,我以为是叫住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
辩:“等下再说打电话问题,但在打电话之前,王并没有阻止你离开,对吧?”
女:“我记不得了。”
辩:“他没有说过类似,‘你别走’、‘你不能离开’这样的话对吧?”
女:”我记不得,但之前,他抢走了我的包和电脑,不还给我。”
辩:“女士,在事发后两天,你给警方做了好几份笔录,对吧?”
女:“是有几份,第一份是在我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做的,受到太大惊吓;第二份是我决定让警察抓他们录的;第三份笔录录了一整天;第四份是警方来我家,发现我腿上有淤青后录的。”
话说至此,女受害者突然泣不成声。高云翔眉头紧锁,王晶面无表情。
辩:“但是在这几份证词中,你都没有提到过,王先生在打电话之前,都没有不让你走?”
女:“我没放到笔录,是因为我不记得了,我只讲了我记得的。”
辩:“你也没有跟警察说过,你去拿包的时候,王先生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对吧?”
女:“我回答多次了,我记不得了。”
辩:“你跟警察说的是,王先生首先把手机拿出来,对吗?”
女:“我记得他拿出手机,然后电话铃声是微信语音通话的声音。”
辩:“他拿电话出来,打电话,你听到,这些你都在房间里,对吧?”
女:“是的。”
10: 15am
庭审开始。
9: 28am
高云翔一身深蓝西装,提前约半小时抵达。今日他一改上周庭审初期的紧张情绪,不再眉头紧锁。尽管回避今日澳洲App记者镜头,仍神情淡定,缓步进入法院。
9: 00am
主流媒体已聚集在唐宁中心地区法庭外。
8: 45am
今日澳洲App的庭审记者团队已经到达庭外。
高王二人案件将继续并案审理,计划上午10点开始。
高云翔、王晶案件法庭排期(图片来源:新州法院网站)
庭审看点回顾:
庭审第二日:女受害人首度现身,细节公开,辩方律师质疑证词可信度
庭审第三日:女受害者遇交叉盘问,监控录像播放,女主称“因害怕而服从”
案 件 背 景
2018年
3月29日
中国影视明星高云翔和电视剧制片人王晶,被控于悉尼香格里拉酒店房间内性侵一名女子,分别在酒店内和唐人街被捕。若罪名成立,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
据悉,受害女子为电影《阿那亚恋情》悉尼协拍方工作人员。
4月5日
案件首次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过堂,董璇到庭旁听。
当天,高云翔身穿囚服,视讯出庭。他坐下后对着镜头挥手,说了一句“爱你”,又飞吻了一下,才开始跟法庭上的翻译对话。
辩护律师称将为2人做无罪辩护,并计划申请保释。
4月11日
高云翔与王晶涉嫌性侵案两案合一,再次过堂。
两人均被控严重性侵犯和结伙严重性侵犯罪名,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控方在庭上公开了部分调查结果,包括在王晶房间内找到精液、血迹,以及受害人留在玻璃上的掌纹。
当日,董璇在保安和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以伞遮掩,白衣黑裙走进法庭旁听,结束后一言不发乘保姆车离开。
5月2日
案件再次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过堂。
因高云翔的辩护律师要求控方提供更多监控记录,包括Red Chili Restaurant、Gala KTV、Kobe BBQ、Vodafone、Blue Angel Restaurant等,该案延后至6月再审。
这些地点,相信为案发前高云翔在悉尼滞留期间,曾经到过的地方。
6月7日
此案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再次过堂,因高云翔律师称仍未收到部分证据材料,该案将延后至7月下旬,董璇未到庭旁听。
6月29日
高云翔的保释申请在新州高等法院获批。当天,董璇带着女儿小酒窝及高母共同来到法庭。
高云翔的严苛保释条件包括:
住在董璇租的房子里,每日两次向Chatswood警局报告;交出妻子、母亲和女儿护照,不准接近国际机场100米;不可接触受害人,每日9pm至5am在家禁足,佩戴电子监控设备;交保300万澳元,只能有一个手机号码,并且告知检控方。
其中,董璇若回国工作,可申请临时取回护照。高云翔的护照此前已经被警方扣留。董璇及家人的努力,让法官降低了高逃逸的风险评估。
7月11日
王晶保释申请被新州高等法院拒绝。
拒绝理由包括:王晶在该案中与受害者的互动程度高于高云翔,且他的9份证人宣誓书力度不强,出庭接受交叉盘问的3个证人证词力度有限,与澳洲社区的联系也很弱。
7月19日
案件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再次开庭。
今次为高云翔首次亲身到庭应讯,董璇未陪伴到场。
因检方要求更多时间准备DNA报告、出租车司机证词,以及案件的其他材料需时补充,申请延期,但遭到被告方律师团队的反对。
法官谕令,上述文件于8月16日送达律师手中,案件其他缺失材料在23日前送达,该案延后至8月30日同庭再审。王晶涉性侵案也延后至同日再审。
8月15日
当日为高云翔36岁生日,董璇并未如往年一样祝福老公,演艺圈中也无人在高云翔微博发文祝贺。
8月30日
高云翔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第7次过堂。
检方要求案件证据提交延迟三周,原因包括:1、部分证据尚未准备好;2、需要新州检控长复看该案,重新评估对高云翔和王晶的控罪。
9月18日
高云翔出席保释听证会。法官批准变更其保释条件,董璇可以自由离境。
此次为高云翔获释后第3次亲身应讯出庭,也是第一次展露笑颜。
9月20日
案件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过堂,高云翔一身黑衣、墨镜冒雨出庭。
控方提出,需要更多时间商定二人最终罪名,故申请再次延期。
10月29日
王晶第3次申请保释,听证会在新州高等法院进行,但依旧被拒。
10月30日
案件第11次过堂。高云翔一身黑色西装、戴墨镜出现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
过堂仅数分钟就结束。控方将起诉高云翔额外罪名。 高云翔律师称,需要时间阅读和准备相关材料。
11月14日
听证会如期进行。法官决定本案关键证人无需提前出庭质证。
11月30日
高云翔在助理一行陪同下出庭。法官宣布,高云翔的第一和第二项控罪被撤销,控方将在新州地区法院初审起诉其第3-9项罪名,聆讯日期为12月7日。
王晶通过视讯出庭,精神状态欠佳。法官通过中文传译告知,其最初的两项控罪被撤销,但其他11项罪名保留。他下次仍将视讯出庭,其保释申请已被拒。
12月06日
高云翔新的控罪清单。
法庭文件显示,控罪第3-9条分别为:
3. 结伙严重猥亵(Aggravated indecent assault - offender in company)
4.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5.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6.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7.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8. 结伙严重猥亵(Aggravated indecent assault - offender in company - t1)
9.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中国男星高云翔悉尼涉性侵案于12月6日进入初审环节,在唐宁中央地区法院首次提审。不过,在检方的要求下,法官将该案延期至1月25日再审。在此之前,法庭提及的7项新的控罪,仍有进一步被修改的可能性。
12月11日
中国男星高云翔和制片人王晶分别在新州高院出庭。前者修改保释条件,拿回女儿护照。
王晶视讯出庭,律师团队胜券在握,通过法庭视讯设备向王晶传达,“我认为进行得比较顺利,看上去前景很乐观。”
12月14日
法官宣布王晶保释再次被拒。至此,王晶所有保释申请都遭拒,能否脱罪还要看案件最终审讯结果。
2019年
1月24日
高云翔和王晶分别以亲身到庭和视讯方式,同时应讯。
法官宣布高云翔被控7项罪名,王晶被控11项罪名,其中5项结伙严重性侵罪的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
高云翔和王晶二人对指控罪名均不认罪。
7月16日
高云翔和董璇被曝3月份已正式离婚,结束了长达8年的婚姻。
离婚诉讼期间,男方并未出庭,代理律师张起准表示细节不方便透露。
9月30日
时隔近9个月,高云翔与董璇离婚后首次过堂,高云翔并未现身法庭,仅律师代表出庭。
开庭主要宣布高云翔方申请对两项保释条件进行修改,但并未确定修改内容,开庭时间推迟至10月3日。
10月3日
高云翔成功获准修改保释条款。
此前,高云翔曾被要求每天两次到Surry Hills警察局报到,晚9点到凌晨5点之间必须在家。
修改条款后,他每天只需报到一次,且晚11点到凌晨5点宵禁。
10月21日
在唐宁中心地区法庭,高云翔与王晶在澳涉性侵一案再度开庭。
受其他案件影响,高云翔案件推迟至周三再开庭。
据悉,高云翔案件辩护律师团队新增一名高级出庭律师(SC),即英皇御用大律师(QC)。
10月23日
当日,高云翔一改往日轻松状态,眉头紧蹙现身法庭。
其团队新加入的印度裔英皇御用大律师Murugan Thangaraj也到庭。
案件并未开庭审理,以准备材料为由,再度延期。
王晶被提审至法院,但未出庭,女当事人未到场。
10月28日
在新州唐宁中心地区法庭,历经19个月,高云翔与王晶在澳涉性侵案正式进入庭审环节。
高云翔身着灰色西装现身法院门口,透过墨镜,清楚可见他紧皱眉头,神情略显紧张,表情凝重。
庭审因甄选陪审团人数和人员构成,推迟至下午3点开始。
王晶现身厅内,他身着西装,扎马尾辫,面容憔悴,两名口译员在旁贴身翻译,其父母也到场,状态沉稳。
10月29日
高云翔涉性侵在悉尼地区法院开始第二日的庭审,当日完成陪审团组建,证据呈现和证人陈述阶段。
皇家检控官Sean Hughes向陪审团陈述时称,受害者来到王晶酒店房间后,王晶对其亲吻,但遭到受害者拒绝。
随后高云翔进屋,简短交谈后,将受害者推倒在床。在受害者离开床时,高云翔抓住其脱衣并亲吻,此时受害者仍拒绝。
一再抗议后,两名男子还是对她进行了性侵。其间,高云翔将受害人拉近洗手间,强行要求其为之口交并实施指奸,最终自慰射精。
高云翔离开后,王晶上前意图实施性侵,导致受害者双腿淤青,并强迫其为之口交。
受害者下午视讯出庭,问答长约半小时。
问答中,受害者表示,当晚电视剧杀青晚宴后,在KTV里,王晶多次对其有亲密和暗示举动,与高云翔有极少交流。
高云翔出庭大律师Murugan Thangaraj质疑受害者证词可信度,称受害人自愿发生关系。
10月30日
女受害者现场通过视讯出庭,神情略显紧张,精神状态比较憔悴。
在检方的盘问过程中,她对整件事的始末进行细致的陈述,称王晶主动接近她,并在她非自愿的情况下对她实施诱骗、指奸和强奸等行为,高云翔也参与其中,她感到深受其辱。
在陈述时,女受害者几度哽咽,失控大哭。坐在被告席内的高云翔仔细聆听女受害者的表述,不时发出质疑的“哼”声,坐在其后的王晶则显得放松,一直侧耳倾听翻译。
庭审期间,播放了KTV、酒店外、大堂、电梯和王晶房间外走廊的监控录像。
高云翔的辩护律师也对女受害者展开盘问,问题涉及女受害者是否对高云翔有爱慕之情,是否存在利益目的,是否记忆不好等,试图间接展示女受害者自愿发生性行为的可能性。
10月31日
当日,辨方律师就KTV附近和包厢内的监控录像持续对女当事人进行盘问。
前者质问后者,询问内容主要对女当事人行为和意图的质疑,例如,为何受害者厌恶王却和他有亲密举动,为何前后证词不一致,是否对高存有爱慕和爱恋,为何受害者看完“丈夫生病、女儿找妈妈”的信息后不回复也不回家。
辨方还播放了高云翔在澳拍戏休息间歇的花絮,盘问受害者是否对高云翔有意,此环节尚未展开,于次日进行。
休庭间歇,高云翔与辩护律师在庭内攀谈,数度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这是自案发以来,记者首次看到。
11月1日
高云翔一改往日回避,直视记者镜头走过,紧蹙眉头,快步经过。
其辩护律师继续就KTV包厢内监控录像和警方口供对女当事人进行盘问。
辨方律师的盘问集中在,女受害者为何与王晶有发生亲密动作,为何不拒绝王晶“骚扰”,为何无视生病老公和女儿信息,是否对高有好感,为何前后口供不一致等问题。
女受害者态度较前几日比,更为强硬,多次反驳辨方律师,并质疑。
其在回答的时候表示,她一直拒绝王晶的亲密举动,手机信息不常看,事发后极度紧张导致证词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