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疫苗秀肌肉出圈的前卫生部长,他下海赚钱了!自述除了敏感部位,都可以提供服务(组图)
爱美的读者们,也许有一天,为你在美容院抽脂的医生,可能是法国前卫生部长!
再见,医院、急诊室、卫生部的危机会议……欢迎来到肉毒杆菌抗皱注射和硅胶美容的世界。
奥利维耶·韦兰究竟被什么打动了呢?这位前政府发言人,为何突然宣布将从事整容行业?
据说他是在今年迈阿密的旅行中改变了想法,那里是硅胶的天堂——或地狱,韦兰被电视剧《整容室》所鼓舞,在佛罗里达的旅行让他恢复了战斗的热情,抚慰了政坛失意的痛苦,决心勇敢成为“肉毒杆菌医生”。
相信大家对前卫生部长奥利维尔·韦兰 (Olivier Véran)还是相当熟悉的,因为新冠的缘故,从未有一个卫生部长像他一样存在感如此强烈,高频地在媒体新闻中抛头露面,发布每一条与疫情特殊日常息息相关的政策、动态。
在涉足政坛之前,奥利维尔·韦兰 (Olivier Véran) 是格勒诺布尔大学医院中心神经科主任,治疗中风患者或年轻的多发性硬化症患者。
不过他更有兴趣的是医学界的工会活动,很快成为国家住院医师联合会的发言人,这占据了他大量的时间。
之后,他在2012年成为格勒诺布尔的吉纳维芙·菲奥拉索的副议员,开启政治生涯。
韦兰最终在2020年2月临危受命,一直到2022 年——也就是新冠最严重的时段一直陪伴所有法国人。
他以神经科医生的身份接受了第一剂阿斯利康Covid-19 疫苗,成为第一位接种疫苗的法国政府成员。
他轻解衬衫,酥肌半露的照片曾经惊艳世人,成功出圈。
但大家有没有发现?这几年奥利维尔·韦兰真的老的太快了,身形也不似当年健美,已有微微肿胀的趋势。
许是由于抗疫有功的缘故,2022年5月20日,他高调出任博恩二号政府发言人,对这位本身专业是神经科医生来说是一个职业高光时刻。
可惜,这一变动的实质是明升暗降,7月4日他被“贬”为负责与议会关系的部长级代表,最终只在博恩政府呆了一个半月。
在2024年1月最后一次内阁改组中,韦兰被马克龙解职。
44岁的韦兰当然不会再回去做一名普通议员,一位与他关系密切的高级卫生部官员透露:
“奥利维耶热爱聚光灯和电视演播室。当光芒消失时,他担心一切都会崩溃。所以他的决定并不让我感到惊讶。”
今年3月19日星期二,奥利维耶·韦兰向法新社证实,他将在不完全脱离政坛的同时,开启新的事业。
新Véran 已经到来!同行们本来觉得,也没什么意外的,多半回去当医生嘛。
可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新事业到底是啥,韦兰铺垫了很久,表达得语焉不详,千回百转,深刻表现出作为一位资深语言大师的太极功底。
韦兰在电视节目《每日》中向主持人扬·巴特 (Yann Barthès)阐述自己新计划的时候,是这样委婉表述的,让真相显得不那么——令人不快。
他宣布自己虽然会穿回白大褂,但不再想做神经病学:“我要改变方向,我要转向一种更注重人们福祉的医学形式,让大家对自己的身体感觉更好、更幸福。”
这话很中听,让人感觉一点毛病都没有,但委婉的问题在于它模糊了各种界限。
普通人对“幸福医疗”的认知可能是:姑息治疗、疼痛治疗、替代医学……
但不是这样的,前卫生部长奥利维尔·韦兰、曾经训练有素的神经科医生——知道虽然现在医疗挤兑这么厉害,法国医疗保健系统正在溃败,每周都有不少人死在急诊室。
但他没有去公立医院帮助同事的想法,韦兰将转向美容医学(这不是一个公认的医学专业),成为一名整容外科医生。
在美容医学行业,韦兰是一位谦虚的新人,他在克雷泰伊学院接受培训,并且会完成实习生的工时,最后在名流云集的香榭丽舍诊所开业坐诊,他的新东家以乳房增大、吸脂手术,增大阴茎、阴茎成形术闻名。
3月21日周四下午,韦兰观摩了几位医生对患者进行手术的过程——一名患有严重痤疮的患者使用射频治疗疤痕、一名年轻妈妈因产后腹部下垂也接受射频治疗,以及一名需要大幅减重的患者,通过冷冻溶脂技术治疗其皮下脂肪团。
韦兰坚称,他本人“不会触及阴茎或臀部”手术。
好了,别解释了,韦兰的选择,无异于对广大医疗从业者、对人民的背叛,引发了医学界的愤怒,法国神经科医生严重缺乏,病人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见到医生。
而这一苦果,跟韦兰在位期间所制定的政策不无关系,难怪他现在撂下烂摊子去整容行业赚的盆满钵满,会遭万人唾骂。
UFML 医生工会主席杰罗姆·马蒂(Jérôme Marty) 在 RMC 上批评道:“这是多么灾难性的消息啊。尽管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追求,但仍然有勇气留在我们的职业中。”
LFI 议员弗朗索瓦·鲁芬(François Ruffin)则认为韦兰是个逃兵:“奥利维尔·韦兰 (Olivier Véran) 逃离神经科、公立医院,去进行整容手术,躲进香榭丽舍大街的私人诊所。在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之间,那里是明星、富人、网红的医疗天堂……”
法国急诊医生协会发言人Christophe Prudhomm也在社交媒体上大骂:“这太离谱了!维兰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更新他的专业技能,而不是接受美容医学培训。”
医生兼社会党参议员伯纳德·乔米尔 (Bernard Jomier) 讽刺说,“前部长从神经病学转向美容医学是有道理的,这是基于经济做出的选择。”
来自跨医院联合会的奥利维尔·米勒伦 (Olivier Milleron) 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齿:“在医院陷入危机、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他去给富人做安慰医疗,离开公共部门进入利润丰厚的私营部门,很可悲!”
韦兰被同行们骂臭了之后,还是不得不出来为自己解释,他向法新社辩称,自己在原有的专业领域力不从心:“神经学在治疗层面上已经发展得非常强大,而且我担心‘部长标签’会扰乱他与未来患者的‘治疗关系’ 。”
他十分无奈:“我知道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人骂我。”
韦兰还为他的新工作进行辩护:“15%的法国成年人诉诸美容医学治疗,这是不容诋毁的事情,无论是由于脸上的疤痕、与更年期相关的加速衰老、过早秃顶等等。”
美容外科是众所周知的利润丰厚的行业,他工作的香榭丽舍大街诊所的年营业额也达到了1300万欧元。
不过韦兰坚称,他不知道自己在诊所每周工作一天能挣多少钱,大家信不信?反正小编信了。